這世上能對孟季南自稱侄兒的,隻有孟景琛一個。
孟景琛不是已經被警察帶走了嗎?
眾人訝異看向發聲處,隻見一個身穿白色襯衫黑色長褲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修眉高鼻,眼若燦星,一張臉簡直造物主最出的作品,美卻不是陽剛,尤其是白襯衫,將他襯托的你是不諳世事的少年。
這是……孟景琛!
眾人好一會方才認出來。
難怪他總是一身黑衣,原來是白衣太驚豔,驚豔的讓人以為是個美少年,而非執掌商業帝國的鐵碗首席。
人群中發出驚豔的抽氣聲。
孟景琛恍若未覺,步履從容的走向主席台。
“景琛,你,你不是被警察帶走了嗎?”孟季南看到孟景琛出現,有短暫的慌亂,很快又恢複平靜。
“警察隻帶走有罪之人,景琛清清白白,為何要被帶走!”孟景琛輕輕一笑,雲淡風清說道。
天哪,笑起來更美了。這哪裏是人,是妖孽!
人們隻顧著看他的盛世美顏,根本沒有心思去追究其他。
“三叔,看到我出現,似乎有些失望啊?”孟景琛挑一挑眉,似笑非笑的說。
“怎麼會?你能回來三叔高興都來不及呢?”孟季南堆起笑臉,眼裏卻嗖嗖的直飛冷箭。
不是得到確切消息,孟景琛已經上了警車了嗎?怎麼會出現在會場,哪個該死的,竟然傳達錯誤訊息,回去定要收拾了他。
“那……”孟景琛看著主席台的位置,挑一挑眉,欲言又止。
孟景琛雖然說要被警察帶走,但是他首席的位置可還沒有罷免,本著稱來後到的原則,這首席台的位置也該由他來坐。
孟季南心裏更加鬱悶,臉上卻不敢露出分毫。
這大義滅親好叔叔的形象是不能破壞的。
他隻能強忍不舍,讓出了主席台的位置。
孟景琛輕輕一笑,走到主席台上。
“各位,孟景琛是一個罪人,理論上,不應該站在這裏,但是我一直有個疑問沒有解開,很想,向我的三叔討教。”孟景琛伸手指了向孟季南。
孟季南尷尬的笑了下。
“不知道有多少要參加了上次的股東大會,如果有參加的應該都看到一份,我與孟芷蕾的親子鑒定報告,那份報告上說,我和孟芷蕾有親緣關係。為什麼我說是親緣關係而不是父女關係呢?因為,我從未碰過她的母親。”
啊,什麼?
全場嘩然,上次的股東大會是內部會議,隻在小範圍傳播,有些海外客戶不知道實屬正常。但是孟芷蕾是孟景琛的女兒,且孟景琛對李佳倩守節二十多未娶卻是有目共睹,可是現在孟景琛竟然說從未碰過他。
孟景琛環顧一圈,又說:“李佳倩比我大了幾歲,出身貧寒,我母親一直反對,但是我仍然堅持娶她為妻,那不是因為我們之間有愛情,而是我欠她一個救命之恩,而她需要一個孩子父親,所以,年僅十五歲的我成為了她的丈夫,她腹中孩子的父親。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為什麼她想方設法,甚至冒充我的救命恩人,也要嫁進孟家,那是因為,她腹中的孩子,本來就是孟家的。”
孟景琛陡地提高音量,加快語速,一氣說完之後,稍作停頓,又說:“孟芷蕾,就是,李佳倩與我三叔孟季南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