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寒星離開了這間大得誇張的辦公室。
當寒星剛離開旭日大樓不久,就有三道人影緊隨其後,鬼鬼祟祟。
寒星沒有理會身後的三個跟屁蟲,悠閑地行走在路上,閑庭信步。
“少爺,怎麼辦呀?”
三道人影中的白衣青年看著藍衣少年輕聲問道。
“笨蛋!”藍衣少年一聽,瞪了眼白衣青年,輕聲罵道,“我知道還用你問嗎!”
“少爺,不如一起上吧,反正我們人多勢眾!”
剩下的青衣青年提議道。
“蠢材!”藍衣少年一聽,右手一伸,“啪”的一聲,手掌拍在青衣青年的腦瓜上,瞪了眼青衣青年,罵道,“本少爺當然知道這個,需要你說嗎!”
青衣青年摸了摸腦瓜,和白衣青年對視了一眼,臉上獻出苦笑。
藍衣少年見了,再次罵道:“怎麼啦!不服氣呀!”
“沒有!”青衣少年連忙回答道,“少爺英明神武,智慧超人,乃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天才。我對少爺的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大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說完,一臉恭維。
“這才是實話!哈哈……”藍衣少年聽了,大笑道,“走,我們過去抽他!”
“是!”青衣青年和白衣青年連忙道。
“前麵的笑麵虎,給本少爺站住!”
藍衣少年還真的說做就做,簡直堪比雷厲風行,對著寒星的背影猛然大吼,不過他的聲音實在娘娘腔,再怎麼吼都沒有一點氣勢,反而有些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感覺。
路上行人一聽,“唰”的一聲,好像耗子見家貓,瞬間遠離現場,遠遠觀之,紛紛議論起來。
“哇,這是什麼人呀,不會吃錯藥的呆瓜吧!”
“不是呆瓜就是瘋子!”
“這回有好戲看!”
“難道這個人沒有聽說過笑麵虎是誰嗎?膽子還不小!”
“管他什麼人,看他肥頭大耳,滿身豬肉,多數不會是什麼好人。”
“……”
寒星聽到藍衣少年的吼聲,停了下來,轉過身去,麵無表情地掃視著藍衣少年三人。
藍衣少年被這麼一掃,連忙挺胸收腹,一副傲然的樣子,與寒星對視著,大聲喊道:“你就是笑麵虎?”陰柔的聲音根本不像是喊出來的。
寒星沒有理會藍衣少年的話,轉身就走人了。他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人身上,這種人九成是來找事的。
“丫的,竟敢無視本少爺!”藍衣少年見到自己竟然被無視了,惱羞成怒,猛然喊道,“青龍白虎!”
“在!”青衣青年和白衣青年連忙應道。
“給我扒了他!”藍衣少年怒吼一聲道。
青衣青年和白衣青年一聽,毫不猶豫衝了上去,將寒星攔了下來。
寒星二話沒說,身形一閃,“轟”的一聲,右腳板踹到了青衣青年的腹部。
“啊”的一聲,青衣青年慘叫了出來,好像飛彈似的飛了起來,“嘭”的一聲,摔到數米外的道路上,昏迷過去了。
青衣青年還沒有叫完,寒星已經來到了白衣青年麵前,右手一甩,“啪”的一聲,右掌拍到了白衣青年的臉上。
伴隨著一聲慘叫,白衣青年仿似斷線的風箏,橫著飛了出去,空中留下一抹紅色鮮血和幾顆潔白的牙齒。“嘭”的一聲,砸到了路邊的一根電燈柱上,昏死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寒星若無其事的離開了,眉頭都沒有掃一眼藍衣少年。
藍衣少年頓時傻了,呆呆地看著寒星的離去,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路上行人一見沒戲看,紛紛散去。
一名好心的婦女走到藍衣少年身邊,左手拍了拍他的右肩膀,勸道:“這位小哥,誰都可以惹,就是別惹笑麵虎,好自為之啦!”說完,同情地望了一眼藍衣少年,而後離開了。
此時,一名中年男人來到了藍衣少年的身後,右手拍了拍他的左肩膀,勸道:“少爺,回去吧!”
“嗚嗚嗚……媽媽!”驚恐過後的藍衣少年猛地大哭起來。
夜晚。
月明星稀,清風徐來,樹葉微動,淅淅而響,仿似月夜催眠曲,令寧靜的樹林顯得格外寧靜。一道人影悄然沉浸於銀輝中。
寒星坐到了別墅附近的一棵巨樹上,仰天望月,思索著某些事情。
而後,他用右手取下了左手無名指上的白蘭銀戒,有些失神地注視著,喃喃道:“師傅?”
看了一會白蘭銀戒,他再次將其戴回手中,隨後右手從容戒中取出一枚普通的銀戒指,舉了起來,目光透過銀戒指望著皓月,臉上獻出了笑容,笑容中卻隱含著難以發覺的傷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寒星歎了口氣,喃喃道:“還是小人物好!”說完,將手中的銀戒指收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柔美的聲音傳到了寒星的耳朵。
“辰哥,你果然在這裏!”寒蓮微微一笑,輕聲喊道。
寒星一聽,笑道:“你要上來坐坐嗎?”
寒蓮應聲道:“好呀。”說完,正準備爬樹上去。
寒星突然喊道:“等我下去抱你上來吧!”說完,就跳了下去,來到寒蓮身前,雙手將她輕輕橫抱起來,猛地一躍,再次來到了大樹上。
寒蓮臉蛋泛著紅暈,靜靜坐在寒星右側,似乎顯得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