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的課程很簡單,無非是脫衣技巧和撩撥手法。我當然是一點就通,林柔剛說一遍我就領會了。後來才知道這要收“聽課費”的,而且價錢很高,比她出台貴多了。以為課程已經結束了,林柔卻要他實習一遍。按說我應該鬥誌昂揚的,可惜的是我此刻卻想小便。
林柔調皮地一笑,伸手指了指衛生間。林柔笑起來很純,甚至有點天真。如果在大學校園看到這樣的女孩,誰也不會懷疑她的溫柔,可她偏偏是妓院裏的“溫柔體貼”!衛生間很衛生,比我家的廚房還幹淨!可我不但要小便,而且還想大便了。
我剛剛坐回床邊,林柔又粘了上來:“幫我衣服脫了!”我愣了一下,隨後便輕輕搭上了她的肩膀。脫女人衣服是幸福的,尤其是年輕女人。等我剝完了王潔,我又掃除了自身障礙。這時的“柔”指的是柔軟肉體的意思,遺憾的是下麵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閑適。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麵對這樣的肉體,我似乎沒有理由拒絕啊!所謂的性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雖然我力求做得完美,但與愛情無關。況且我也沒有別的才能可以證明自己是個男人了,而女人的胸膛是我唯一可以施展抱負的地方。如果不是.當初的其他四狼會叫我做一夜九次狼了.我的英文名也不會做叫Edison了。
林柔熟知這樣的情形:車子舊了提速自然慢點,但隻要跑起來,差別不會太大的。林柔輕輕摟住我的脖子,又吻了吻我的嘴唇,然後便把身子貼了上去。林柔並沒有直奔主題,而是象戀人一樣軟軟偎著我。這才讓我放鬆了警惕,好象又找到了初戀的感覺。
等我拋開了思想負擔,便慢慢放鬆了,而下體也漸漸沉重起來。我沒敢立即伏上去,而是按住乳房狠狠搓了幾把。林柔嬌滴滴地抗議:“輕點,人家有點疼。”我沒有理她:你又不是處女,還裝什麼嫩!
我遵守的是九淺一深的法則,抽出時緩緩的,象懷抱著精美的瓷器。插入時卻摧枯拉朽,那個狠勁簡直象麵對殺父仇人。快感是無法抗拒的,一會兒林柔便長長短短呻喚起來。雖然不乏職業的誇張,也讓我在最後一刻變得激情無限,就象世界杯上最精彩的射門。
原來年輕人也有優勢嘛!中年人雖然爆發力強,但持續時間短,往往一發便不可收拾,缺少曲徑通幽的婉轉。其實,做愛不能光圖自己快活的,讓女人癲狂才算真男人!這明顯是我的強項,通常我都會把前戲做得足足的,隻到女人不能自己了,我才會攻城掠地!
這一段纏綿雖然讓彼此都感受了激情,但在以後的職業生涯中我們並沒有互相切磋。都是有價錢的,這樣的狂歡太奢侈了。況且男人的體力也是有限的,我不能把有限的資源浪費了。窮人買魚買肉都是為了招待客人,而男妓的瘋狂隻是為了賺取更多的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