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朕好像說錯了什麼,這兩個貨的臉色都變了。
那個王子笑得臉都僵了,說道:“皇上您說笑了。您……”
“不不不,朕很嚴肅的,朕不說笑。”朕的臉都板了起來。哼哼,想將這個妹妹送到朕的床上,沒門,朕的小黃瓜是留給端木腹黑的(⊙v⊙)
這兩貨的臉色又變了幾變,那個什麼公主的脾氣好暴躁,竟然一拍凳子扶手站了起來,氣急敗壞地道:“我道天朝是個禮儀之邦,卻未想,竟是如此無禮之輩!”
“無理?”朕惶惑不已,“朕說的哪句話沒道理了,你想見朕,朕讓你見了,你說朕說笑,朕老實承認朕不說笑,這不是有憑有據的有理麼。”
場上氣氛似乎冷了幾個度,朕搓了搓手臂:“你說朕無理,你才無理呢。毫無理由就來見朕這麼一個陌生人,不是想打什麼壞主意罷。”
“你……你……”
“朕……朕……說話這麼斷斷續續的,小心氣上不來哈,您悠著點。”
“你……哥!別攔我!”
喲嗬,還想動手打人了,知道朕是誰麼,朕是天子,你來打呀,打呀。朕勾了勾手,得意洋洋地看著他們。
那王子臉色也不對,拉著公主強笑道:“皇上,舍妹性子燥,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計較。”
“衝動是魔鬼啊,”朕豎著根手指搖頭道,“年輕人啊,性子燥是一回事,但歸根究底,那都是教育問題啊。”
“皇上,你此話何意!”
啊咧,朕說了什麼。朕撓著耳朵扣了摳,又吹了一口出去,“朕說教育問題,怎麼了。”
“哥!他罵我們!”公主對著王子吼了起來。
朕看著他們倆,明明都想上來打朕一拳,卻迫於形勢不敢動手,看他們表情就像看猴子耍戲一樣,太樂了。
朕笑眯眯地負手走到了階下,把自己的臉湊到了公主的麵前:“朕怎麼罵你了,朕是在好好地教導你們,年輕人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而且朕是皇帝,你敢打麼,敢打麼,你可知你打朕的話……嗷!朕的臉啊啊啊啊啊!”
好痛,竟然真的打朕了/(tot)/~~朕要毀容了,毀容了,救駕救駕!
嘩啦啦就衝進了一大堆的人,將那兩人圍在了一塊,朕捂著臉指著那公主哭訴道:“她打朕。”
公主顯然嚇傻了,她的哥哥一直在拉著她往後退,嘴裏還同朕道歉,朕可不想聽王子的道歉,朕要聽公主道歉。
“我不道歉!明明便是你出言侮辱我們,你該揍!”
全場驟靜。朕跳腳起來,哎喲媽呀,這打人的還有理了,朕倒成沒理的了,朕好心勸慰一句,你們卻動手打人,天理何在!
“來啊,將這兩個人,這兩個人……”朕頓了一頓,朕能怎麼著,哪怕人家打了朕的臉,朕身為一國之君,還必須得為了兩國的邦交,忍!於是,朕隻能把臉一遮,揮袖道,“送他們回行館,好飯好菜地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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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日,那兩個貨沒再進宮了,都是由著丞相去替朕接見他們,而朕每日裏都對著鏡子,捂著自己的臉哀嚎。
“哇啊,朕毀容了,毀容了!朕身為皇帝,好心勸人家一句,還被人打了,結果還要為了什麼兩國邦交,忍下這口氣,不能辦他們,這還有沒有天理了!當年他們國家入侵天朝,害死了先帝,攝政王戴孝掛帥出征,方將他們趕走,這一場戰爭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多少無辜百姓被他們俘虜而受辱。結果多年後,他們輕輕鬆鬆地來一句,望我們天朝同他們結成姻親,還要朕用攝政王的幸福去換取兩國的友好邦交,憑什麼,你說憑什麼!他們擄我天朝人,飲我天朝人血,而今還要我天朝給他一份薄麵,忍辱負重,連我大天朝天子被打都得低聲下氣地忍!”
“忍,忍,忍,是可忍孰不可忍!朕為何要忍,你們都說朕要顧全大局,可誰去顧我們天朝人的尊嚴同利益!我們天朝是禮儀之邦,但並非懦弱之輩,若他們再惹上我們天朝人,了不起再同他們大戰三百回合,將他們趕出天朝,趕出西域!”
啪啪啪!
“說得好,當年之恥尚未洗刷,而今又讓我們相讓於他,憑什麼!”
啊啊啊啊啊,端木腹黑為毛在朕毀容的時候來啊!/(tot)/~~
作者有話要說:朕被打了,求安慰/(tot)/~~求作收,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