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3)

“皇上!”端木腹黑立馬就跪了下來,欲將九旒冕摘下,可似乎生怕玷汙了九旒冕,這手不上不下的。而眾臣也跟著跪下,驚惶道,“皇上,九旒冕乃天子所有,不可兒戲!”

“朕木有兒戲,朕很認真的。這是先帝的旨意,看!”朕將聖旨一抖,在每一個大臣麵前都繞了一圈,一時之間,各種唏噓聲不絕,當朕將聖旨放到丞相麵前時,他大驚失色,扯著聖旨差點要將其撕爛。

“不可能,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黃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朕扯回聖旨,指著上邊的字一個一個字念了出來,上麵寫的內容很簡單,就是端木語其實才是皇家子弟,因當年端木語的娘親,也就是當今太後,有孕時遭人嫉恨,未免被人所害,遂讓一長相酷似她的女子易容進宮,代替她為妃,而她則暗中出宮,誕下一子,也即是端木語。五年後,端木語懂事,太後方將端木語寄養於權臣之家,而她則回宮同那易容做她的女子互換。彼時那女子同一侍衛相啊合,有了身孕,為了能保下端木語,太後便將這女子的孩子當做自己親兒養了起來,而那孩子,便是朕。因此,朕其實不是皇家血脈,端木語方是。先帝的聖旨最後要求,將皇位傳給端木語。

“狗屁不通!僅憑一假意捏造的聖旨,我為何信你。”丞相發狂了。

朕鄙夷地覷了他一眼:“別個大臣都不說話,就你意見多。來來來,你們瞧瞧,這可是先帝的筆跡,可是真的玉璽印?朕繼位後,一日玩鬧,將玉璽摔磕了一小塊,若朕偽造,這印章定是有缺,你們不妨瞧瞧,可是朕造假的?”

一老臣走了上前,問朕要了聖旨,細細端詳後,斷言道:“確實是先帝筆跡不錯,上頭的字跡已有了不少的年份,而這玉璽亦是完好無缺,當是真品無疑。”

“方才先帝現身,諸位有目共睹,而今你卻懷疑此事作假,究竟有何居心!”朕對著丞相指道,“你不信是麼,那喚太後來一驗真假便知!”

“太後駕到!”

這麼巧,同端木腹黑心有靈犀麼。

太後一來,聽聞了聖旨一事,立時抽出了錦帕,泣不成聲,直接便承認道:“端木語確實是哀家同先帝所出,當年哀家遭麗妃陷害,先帝護著哀家,生怕哀家出事,便默許了哀家出宮誕子之事,並善待那替哀家為妃的女子,在她產子後,先帝亦將其子視為親骨肉看待。可惜那女子同其夫君命薄,未能照顧其子多時便過世,其子便交由哀家管教。後來,哀家本欲讓端木語恢複其皇家身份,怎料恰時善巢國騷擾我天朝,皇上禦駕親征,歸來未久後便駕崩。當時朝局混亂,哀家未免有心人從中作梗,唯有忍下此事,一心輔佐義子——也即是當今皇上,直待時日成熟,方能出麵認親。我兒,這些年你受苦了。”說著,太後就走了過去,拉著端木腹黑的手,痛心地拍了又拍,搖頭不已。

朕看著這一幕,鼻頭也酸酸的,不造為毛就想落淚了,端木腹黑愣了很久,始終不發一言。

本該多喜慶的相逢,結果偏有人橫插一句,“你言道他是,他便是了麼,你有何證據!”丞相啊丞相,你不造你說得越多,錯越多麼。

太後怒了,拂袖道:“放肆,我自身親兒,我豈會不識得。”

“難怪朕同太後都不親,連一聲母後都喊不出,果然不是沒道理的。”朕摸著下巴,細細思量,而全場卻是嘩然,各個開始低聲嗡嗡地細語起來。

朕揮揮手道:“太後不怕,來,我們滴血認親!”

於是,就滴血了,於是,結果出來了,朕同太後的血不溶,端木腹黑的才溶,好棒,朕果然不是真的皇子,這意味著朕以後可以不用批奏折咯,萬歲哈哈哈!

“嗤,”丞相依舊不死心地冷笑道,“誰人會知,端木語可是你同他人苟【啊哦】合而誕下!”

太後被氣得臉色一青一白,朕也苦惱了,這話問得好啊,端木腹黑的老豆都掛了,去哪兒找證據去。

“昔日先帝為了印證此子確實皇家血脈,曾滴血認親,並請人當場印證,並記錄於冊,隻消皇上派人將證人傳來,並呈上書冊便可。”太後強忍怒意道。

朕立馬下令,傳人證物證。

大約一盞茶的時候過去,便有一眾老宮女老太監上來,尚有一個朕叫不出名的官員碰上了一本書冊給朕,朕翻了翻,一看,唔,端木語的五官描寫都對得上,確實有記載先帝滴血認親之事。

接著,便有一老宮女發話了:“當日皇子之身,奴婢曾見過,他左胸心下,有一粒黑痣,隻消驗身便可知真假。”

驗身?這是要脫啊光啊啊光麼,口水流了!朕迫不及待了,端木腹黑不怕,不要攏緊衣裳,朕來幫你脫。

“不……殊和。”

不要別扭,怕什麼,朕又不是沒看過你的胸膛,脫啊脫,鏘鏘鏘,看,胸有大痣……才怪,啊哦,木有痣,竟然木有痣!

全場大驚!

“皇兒,你胸前的痣哪兒去了,”太後臉色大變,後又退了幾步,指著朕的鼻頭道,“莫非,是為了他。皇兒,你究竟為了保下他,尚要做到什麼地步。”

端木腹黑攏緊了自己的衣襟,搖頭道:“我對皇位不敢興趣,從前是,今後亦是,我胸無黑痣,並非真正的皇家血脈,我不過是個普通的王爺。”

木有痣?!不怕,朕胸口好像多了一顆痣,朕給你!脫啊脫啊,露出朕的五圈腹鴨,朕低頭一看,很好,這顆痣還在,不要緊,朕摳下來了,這就給你按上去。

可是按哪裏好呢,有了,這裏正好有一塊形如黑痣的疤,就那裏了,一按上去,正好吻合,鏘鏘鏘,端木腹黑就有黑痣了,他就是皇家血脈,朕就是個普通人,不用改奏折了~\\\\\\\\\\\\\\\\\\\\\\\\\\\\\\\\(≧▽≦)/~

可是,啊喂,你們那鄙視的眼神是怎麼回事(#‵′)朕都說了朕不是皇家血脈,你們還不信了(-3)

“你……你竟將此痣剜下,給了這人!”啪,太後發怒,打了端木腹黑一巴,朕看得那個心疼喲,端木腹黑啊,你就不要別扭了,老實招了自己的身份罷,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端木腹黑看了過來,忽然拉起了朕的手,一扯,啊呀喂,進他懷裏了。然後,喂喂喂,公眾場合接吻真的好麼,不帶這麼刺激的,唔唔唔,可是這貨吻技又提高了,朕不行了,飄飄然了,兩眼一翻,陶醉地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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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殊和,安殊和。”

啊呀喂,什麼鬼在朕的耳邊叫,吵死了!

“安殊和,你再裝死,我便將你煎。了!”

煎了,這好哇,朕立時驚醒,酷愛來,小鞭子朕等很久了!

對方不說話了,很久之後,一坨衣服丟到了朕的臉上,呀呀呀,這是要準備脫啊脫攪拌啊哦基了麼。

……想太多。

朕睜開雙眼,發現朕一身褻衣,而端木腹黑正背著朕換衣服,花擦,竟然這麼快就穿龍袍了,好帥啊,口水ing...比朕這把龍袍穿成泥鰍袍的,好多了!

“端木腹黑,你這是要繼位了麼,朕這是要準備退位了麼。”

“退位?”端木腹黑扶朕起來,給了朕一碗藥。

“為嘛要喝藥。”朕吸了吸鼻子,朕沒病!

“你不是病入膏肓,快死了麼,嗯?那便老實喝藥。”端木腹黑眉頭都挑了起來,虎視眈眈地盯著朕,朕簡直想哭。

“朕是相思病,不是真病!”

“嗯?你暈倒幾次了?”

朕立馬將碗捧過來,咕嚕咕嚕喝了個幹淨。

“唉,”端木腹黑揉了揉朕的頭發,放好藥碗,抱住了朕,“殊和,你瘦了,想我麼。”

“瘦了?”朕很鄙夷地摸著朕的五圈腹鴨,“端木腹黑,你確定?”

“你身子不好,我不在,無人給你調理,聽聞許猶還派人給你下藥,我實是擔心你。”

“朕身子很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