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表示朕很憂桑,朕不過隨口說了一句,端木腹黑這混賬就把朕丟到這一堆胸脯肉的地方,叫了二十幾個女人,穿著一件小肚兜在朕的麵前瞎晃。
朕很幽怨地看了一眼那悠閑自得品茶的人,朕會心一笑,拍了拍端木腹黑的肩頭:“端木腹黑啊,其實你想看便直說,不要同朕……啊哦我客氣,我不會吃醋的,請隨意看!至於朕,朕先遛!”
哇啊啊,朕被鬼抓了,跑不動了跑不動了。
“你們下去!”端木腹黑的聲音沉了幾個度。
“是。”
竟然都走了,說好的看裸.奔還木有開始呢,咬手絹。
“我喚你來,是助你去掉當年陰影的,而非同你兒戲。”
端木腹黑的臉色十分糟糕,把氣都灑在了朕的頭上,把朕龍頭搓圓揉扁。
“朕的龍頭,今早花了半個時辰才梳好的!”
“你梳的,嗯?”
“必須是朕梳的,啊哦,是朕手握你的手腕,間接梳的……”朕怎麼就這樣向惡勢力低頭了!朕必須抬頭挺胸,“朕自己梳的!”
“成,明日開始,你自個兒梳。”
“啊,其實朕灰常喜歡你梳的頭,朕決定賜封你為,金、觸、手!”
“……”端木腹黑臉色一僵,不好,湊過來了,這是要發怒強煎朕的節奏。
“酷愛來,小皮鞭神馬的,來罷。”
咚,嗷,朕不要敲頭,朕要戳菊花!
“安殊和,總有一日我要斃了你!”
“嗶了朕?不用總有一日的,今日就可以嗶了!”朕一敞胸懷,鏘鏘鏘,歡迎品嚐朕的五圈腹鴨。
喂喂喂,怎麼就摔門出去了,啪啪啪呢。
端木腹黑走了,朕表示朕很憂桑,因為他不在,就來了一堆的女人,朕看著那一圈一圈的肉,朕隻想問,你們的胸那麼大,吊在身前,不覺得重麼?
等等,朕竟然能看著胸脯肉上悟出如此真諦,這是不是證明朕很聰明……呃不,朕的肉肉恐懼症被治好了!
朕再看,這個胸太小,不好摸。下一個,再看,這胸太大,手抓不來,不舒服。下下一個,再看看看……
啊哦,朕不怕了,朕治好了肉肉恐懼症,端木腹黑,朕可以把你煎了~\(≧▽≦)/~
“嗯?你說什麼。”
媽呀,端木腹黑你走路沒聲音的麼,嚇著朕的小心肝了。
端木腹黑揮了揮手讓那些女子下去,挑起朕的下巴左右看了一眼:“你的恐懼症治好了?”
猛烈點頭。
“當真?”
“當真!”朕不怕了,朕拍拍胸脯。
“那最好不過,來同我去個地方。”
“去個地方?這是要帶朕開房了麼,好棒!”……個腦袋,帶朕到澡堂是腫麼回事!
“你不是治好了你的怪疾麼,對女人不怕,卻不知對男人如何。”端木腹黑笑得灰常邪惡,讓朕忍不住嗤鼻一聲,哼,朕才不怕,不就是一坨男人麼,不就是一坨小丁丁麼,有什麼可怕的。
鐺鐺鐺,朕雙腿一邁,昂首挺胸,跨步向前,迎著那堆脫得赤條條的男人,奏是——
兩眼一翻,昏迷過去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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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殊和啊安殊和,私以為你這輩子還是禁欲的好。”
朕一醒來,就聽到端木腹黑在這嘮嘮叨叨,朕很苦惱,朕是皇上,不是和尚,不能禁欲的,要適時地解決欲|望。
“皇上?”端木腹黑挑了挑眉,“那成,明日你改奏折。”
“朕不是皇上,朕是黃豆!”
“皇後?敢情好,過幾日嫁與我罷。”
端木腹黑,經過朕的觀察,朕認為你的耳朵已經被朕玩壞,需要去看看了,朕說是了朕是黃豆,不是皇後。
“嗯,你是皇後,不是黃豆。”
“朕是黃豆,不是皇後。”
“嗯,你不是黃豆,你是皇後。”
“對,朕不是黃豆,朕是皇後!”
……好像哪裏不對。
嗷,不要揉朕的腦袋。
“幾日後,你老老實實地參與封後大典,不然,我便以你自稱朕治你謀反之罪。”
朕閉嘴了。朕習慣喊朕了,不想改了,喊朕多威武霸氣,連端木腹黑都不喊,隻有朕一人喊,這是獨屬於朕的專稱,挺胸!
“放心,我無興趣同你搶,而今宮內,誰人不知朕是你這腦子壞掉的人喊的。”
朕怎麼覺得這話裏有話……“那你喊什麼?”
“尚不知,不若喊孤好了。”
“不不不,朕覺得孤這個詞太孤單了,換一個又不孤單,又能顯示身份的好。”
“換什麼。”
朕深思熟慮,想了很久,終於一拳敲定:“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