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XC`P``P`*WXC`P`人捏,罪魁禍首不在,朕找誰算賬去。
“黃豆,皇上正在禦書房呢。”
“禦書房。”朕嗖地一下就衝到了禦書房,踹門,撲過去,抱住人亂啃。
嗷嗚。
“安殊和,你屁股癢了麼。”
嗷,天旋地轉了,朕被翻過來了,啪啪啪,朕又被打了。
“你不是出宮了麼,怎地又回來搗亂,我方處理好的奏折,瞧瞧被你弄成什麼模樣了。”
朕側頭一看,啊哦,似乎因為朕撲過來太猛,奏折皺起來了==這什麼牌子的材料做的,如此不合格,OUT╭(╯^╰)╮
“唉,”端木腹黑歎了口氣,揉了揉朕的腦袋,“你便不能給我省心些,用過膳了麼。”
搖頭。
端木腹黑又歎了口氣,喚人上了晚膳,一口一口喂給朕吃。
朕很乖地拿過小凳子,坐在他旁邊,一邊享受他的喂食,一邊拎著奏折看來解悶,哇靠,這什麼什麼常信是誰,朕怎麼不認得,寫的字還真好看。
“嗤,”端木腹黑笑了,“這人便是當日我們在聚賢閣裏遇到的男子,我破例讓他入朝為官,雖說此事引起了不少爭議,但不得不說,此人確實有才,不過來了短短幾日,便將那些反對他的大臣們收複得服服帖帖的,可惜的是,這人說話太直,易得罪人。”
“易得罪人?”朕嗷嗚一口啃掉香噴噴的飯,摸著下巴想了想,“他既然說話直,那便讓他說話彎了就好。”
“怎麼彎,你說得倒是輕鬆。”
“簡單,”朕一拳敲定,“不能彎,那就讓他不能說話就好了。”
“不能說話,”端木腹黑挑起了眉頭,“你是認真的麼。”
朕很認真,朕點頭:“比珍珠還真,你讓他悶家裏十天不說話,說一句話便多罰一日,你看他老不老實。”
端木腹黑怔了怔,突然朗聲大笑起來:“說得好,安殊和,你果真有趣,來,孤賞你一個吻。”
啊喂,賞朕一個吻,卻把自己的臉伸過來是怎麼回事,你以為朕就會屈服於你,親你了麼。
“不親,明早沒飯吃。”
吧唧╭(╯3╰)╮好香好香,這臉蛋真軟。
“乖了。”
“朕可以把你丟出去煎了麼。”
“可以,隻要你能行。”
“你不試怎知朕行不行。”
“不用試,你鐵定會暈過去。”端木給朕擦了擦嘴。
“你說對了_(:з)∠)_”
朕很不爽,朕是個男人,朕也可以攻。
“公,你是男人,自是公的。”
溝通不成,朕要同你離婚。
“離麼,”端木腹黑笑笑,“你不介意你今生都不能出宮的話。”
“啊離婚是什麼,朕神馬都不造。”
朕撲了過去,拱進他的懷裏,朕還是氣,朕要啃他,嗷嗚。
“起來,”朕被拉起來了,端木腹黑板著臉道,“現下我無心同你打鬧,吃飽了,我要批奏折了。”
朕撇了撇嘴,把剩下的飯菜拿起,刨了幹淨,擦擦嘴,喚人把碗拿走,就乖乖地坐在他旁邊看他批奏折。
端木腹黑也不理朕了,朕無聊得很,可是朕的雙腳竟然不能動了不能動了,啊啊啊,朕動不了了,隻能在這裏看著端木腹黑了。
啊哈,一本,兩本,三四本,竟然有幾十本,好多啊,端木腹黑你累不累,朕給你擦擦汗。端木腹黑你渴不渴,朕給你端水喝。
“奇了,”端木腹黑突然放下了筆,支著下頷對著朕笑,“你今日是怎地了,突然那麼乖。”
“朕一直都很乖。”朕很認真。
“你莫不是出宮一趟,便傻了罷。”
出宮!朕啪地拍桌站起,指著他的鼻頭道:“朕還木有同你算賬呢,你害朕都不能出城,還給朕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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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朕喪心病狂地七更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