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硬硬的物什隔著薄薄的布料,有些發燙,錦畫咬著下唇,死也不敢亂動。
這個混蛋!
本能的反應讓國師大人悶悶的哼了一聲,見懷中的少女終於聽話不再亂動了,便側過臉親親啄了一下她的臉頰。
錦畫驚呆了!
他……他不會來真的吧?!
溫熱的氣息就在她的耳畔,被他親過的地方感覺是著了火一般,燙的厲害。錦畫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慌慌張張道:“別……別這樣。”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讓國師大人聽著……越來越有感覺了。
“別說話。”
錦畫哭喪了臉撇了撇嘴——不讓她動,又不讓她說話,這廝想做什麼?她要瘋了!早知道不來看他了。
“陛下可是後悔來看微臣了?”
錦畫麵色一頓:這廝……會讀心術嗎?
“沒……國師你病得這麼嚴重,還是……”
“那楚一可以抱,微臣就抱不得了,嗯?”尾音上揚,說不出的魅惑低沉,他含著她的耳垂,輕輕一咬。
什、什麼意思?
再說了,您不僅抱了,而且還摸了,還用那個東西抵著自己……錦畫的臉充了血一樣,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陛下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微臣的場景嗎?”身後之人突然問道。
錦畫皺起了眉頭,暗暗回憶起來,她第一次見到容樞,是在一年半之前。
錦畫不小心從秋千上摔了下來,暈了一夜,醒時她便來到了錦畫的身體,成了這大昭國的小公主。
她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是容樞。
聽靈犀說,是這容樞想辦法救醒了她,不然她早就一命呼嗚了。
不過……也沒什麼特別的啊。
“果然變笨了。”國師大人喃喃道,“不過這樣……也不錯。”太聰明了不好,這樣呆呆的,足夠了。
饒是錦畫遲鈍,此刻也有所察覺,水袖之下的雙手隱隱握緊,他……他知道自己不是原來的錦畫?
他知道。
察覺到懷中的人兒有些不對勁,便低頭看她的臉——果然,一副可憐巴巴的小模樣。
國師大人笑得很開心,繼續得寸進尺的親了親她的臉,聽著她不滿的嘟囔聲,輕笑了一聲,而後幹脆將她環著,一同躺在了榻上。
那日淋了雨,見著她與那廝這般的親昵,便忘了換衣裳,穿著濕漉漉的衣袍過了整整一夜,這才得了風寒。
不過……好在自己得了風寒,不然,她哪裏會主動來看自己。
沒良心的小貓兒。
這樣的同床共枕委實尷尬,可是偏偏她又掙脫不了。
看著身側的國師大人這般直勾勾的望著自己,錦畫害怕的打了一個哆嗦,然後縮了縮脖子朝裏裏麵挪了挪……然後,國師大人也跟著挪了挪,直到把她逼到最裏麵。
錦畫都快哭了。
生病的容樞好恐怖!!!
“害怕?”
錦畫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沒……沒有。”
傻樣。國師大人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陛下希望微臣的風寒早些好嗎?”
錦畫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國師大人一本正經道:“微臣有一個法子,就是不知道……陛下願不願意?”
“什麼?”錦畫感覺自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國師大人勾唇一笑,而後慢慢湊近,薄薄的熱氣拂到她的臉上,“九五之尊的真氣,可以讓微臣早日康複……”
“唔……”唇上被一個柔軟的物什覆上,錦畫大驚,是……是他的唇,帶著清冽的茶香和淡淡的苦澀。
他含著她的下唇溫柔的吮吸,然後便撬開她的貝齒,將舌頭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