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無情本是道(1 / 2)

銅鑼敲鼓,一片喜慶,武道世家的武家二公子,“武夫子”入贅韓家,消息一出,可謂把洪門鎮的大大小小人物給震的心血亂湧。

武家作為洪門鎮上最大的家族勢力,在洪門鎮已經獨霸千年不下,千年之內風光無限,而今光環本來更加絢麗,但是卻把“武夫子”下贅給一個二流世家,這所謂何事?

冷雪的天氣之下,白皚皚的世界裏,看不到一絲溫暖,人心薄涼。

武夫子看著鵝毛般的大雪,心中的尊嚴如此被踐踏,他想要以牙還牙,但是當自己的拳頭緊握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隻是一個凡夫俗子,力不過百斤重,如何跟他們力蓋如牛的人比,武道為何與我無緣?

憤怒不僅僅隻是因為天不公平,因為你都賜予我了別人沒有的機緣為何卻又跟我開玩笑,如果捉弄人是一種樂趣,那麼假若天有差錯之時,我有翻身之日,這天我要顛覆,這世道我要定論,這人心我要篡改!

十三年如一日,武夫子每日必練的武道通氣訣,就是為了打通全身武脈,做就武道。

門外的世界,恥笑的人一張畫麵,悲哀的人一種情緒,他們分別為兩種人,一種將心比心我與你與差距,一種漠然譏笑,你有的我沒有,但我可以改變。

世間的人一壺茶,總有味濃與淺,人心也有善與惡,因為公平總是被作自欺欺人。

在門下,騎著那匹劣馬,它性情暴躁,時有發生嘶吼,表示現在的不甘,坐在馬匹上武夫子再度閉上眼睛,衝擊著武道第一通,全身經脈通。

世間的眼睛盯著那個少年,他淡然的情緒再度變成了譏笑的現象,自欺欺人什麼的總是自以為是,內心的狂躁你又騙得了誰?你的不甘正是我的動力,一些人心中暗諷。

歡天喜地的銅鑼聲與鶯鶯燕燕的歌舞聲,美麗的和聲鬧悅著洪門鎮,烈馬恢複了平靜,後麵的威嚴不容它撒潑,雙腿微顫的踏著雪花地開始了前行,後頭的人緊隨著,旁觀者目測著。

聽老師們說起,武道是人通心境,心境通神靈,然後自行打開,這句話的大意反正誰都沒有懂,壓根就像屁話一樣,因為有些人認為,等到時間到了,它便會自然打通經脈,然後武道便通了。

武夫子因為琢磨這個東西耽誤了自己最適合通脈的年齡,於是他認為本來就落後了別人一步的為什麼不堅持下去,於是越陷越深,深到最後武夫子自己開始茫然,茫然到癡迷。

漫天的喜悅聲渲染著這場鬧笑般的話劇,韓府的門外紅毯百丈,張燈結彩,在一定範圍內,酒席遍地,韓府的每個人都特別喜慶,但是有喜的地方,自然就要有悲了。

當烈馬踏過百丈紅毯之後,武家的人一絲片刻都沒有留,直接回了去,留下了武夫子與這匹烈馬作伴。

“馬兒馬兒,不管你願不願意,反正你都來了。生活就是這樣,與其痛苦的掙紮,不如愉悅的享受。”武夫子下馬之後摸著烈馬的頭,神情中不知道是安慰的勸導還是自嘲的愚弄。

如果生活都變成了你不在意的畜生在嘲笑你,那麼過得多麼不盡人意啊!

拍了拍馬後,武夫子一眼都在沒有看這匹劣馬,走向了深院,堂前的花有別樣紅,堂外的世界有些異樣光彩,但是身外居中的人,有些難表的言衷,訴斷衷腸是否會有人傾聽?

草草了去拜堂的俗事,娘子的美麗還早等到也落後的寧靜才能掀開蓋頭品論,這一個中午加晚上要怎麼才能過完,心中的壓抑都快壓垮心腸,武夫子歎天問到,尋訴衷腸。

當跨過門前的坎後,當當事人全部退避之後,那些眼睛那些表情像會說話的臉,邪惡而又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