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連天開始唱歌了:“蘇警官看得起天仙,你盡管拉去用吧!什麼消費得起消費不起,隨便給吧!”
洪連天這樣說。想表達的意思,是白送你喝是不可能的,多少拉點本吧!
沒想到蘇慶卻死皮賴臉說:“唉喲!這可是洪總你說哦!公檢法最相信實據,晚上可是你說的話,說話可算話,這麼多人作證哦!嗬嗬!話說回來,做生意不容易,我哪裏敢拿白拿你的酒來給老爹做壽……”
蘇慶主動來敬洪連天與布友慶,洪連天小喝一下,布友慶卻兩眼發紅。紅得像瘋狗得了紅眼病!拉住蘇慶要拚酒……
公安的硬得很。脫毛鳥會飛進懸棺材的案子都敢破,何懼一杯葡萄酒?抓起酒杯與布友慶“放港”比拚……
一夥野漢子,喝到三更半夜,撤了酒桌唱了歌。吼幹喉嚨。叫歌女作陪……牛耕百畝田後。都(疲)皮牛筯了,才三三倆倆顛三倒滾回去,洪連天又一人送兩瓶禮品酒讓這夥人提了走……
特別指出的是唱歌時一人叫一個歌女。洪連天也叫了,布友慶死活不叫,他很坦率地說,他愛他的老婆,他隻叫他的老婆,小姐他不喜歡從來不叫!這多少引起這夥人的不滿:
有飯大家吃,有酒大家喝,有女大家泡,要死大家一起死,怎能像你布友慶搞特殊化的?
特殊的人還有一個,大家都走了,蘇慶卻賴在ktv包廂,也是剛才吃飯的包廂不走!
洪連天說:“蘇警官!我送你回去吧?”
“我是警官,百酒不醉,抓醉駕那是抓別人,從來不抓自己!我會自重……我是說,洪總啊!剛才你答應要送酒給我爹做壽,這位布總還沒表態呢?你做得了主嗎?我是說,我們都是朋友了,破林上堅案的我很盡力!這是我們人民警察神聖職責!我應該做的事!你們做酒,把酒推向市場,做宣傳廣告是你們的神聖職責,我老爹做壽,要來的人可是各行各業都有頭有臉的人,宣傳廣告可大啦!你那天給我包了紅包,我現在還你!我老爹壽宴酒可要四十箱天仙高級幹紅,三十箱天仙幹白……”蘇慶醉眼朦朦地說著就塞回一個紅色。
洪連天說:“一事還一事,這紅包是我敬重蘇警察官的!蘇警官要買酒是另一回事!”
蘇慶不高興地說:“我就看重你們的酒,就看你和我交不交朋友?!”
“好好好!你看你要辦壽宴那天,我們把酒送去酒店,還是蘇警官要先叫我們送過去庫存……”洪連天小心翼翼地接回蘇慶的紅包。
蘇慶說:“我老爹的壽宴要在老家辦,明天你就把七十箱酒給我送到我老家三德縣寶美鎮去……”
“好好好!明天就送去!”洪連天怯怯地說。
“那我走了,明天在老家等你!”蘇慶顛腳出門,洪連天小心翼翼地送他到樓下,布友慶卻呆坐在沙發上,不鳥蘇慶。
洪連天送走蘇慶後回來,布友慶還呆呆地坐沙發上悶悶不樂!
洪連天笑說:“咱們回吧?!”
布友慶吼道:“你這樣叫做做生意嗎?簡直是賠本賺吆喝!”
洪連天笑說:“賠本賺吆喝也是賺了啊!我們賺了吆喝!”
“簡直是喝霸王酒,哪有喝酒不給錢的?我們專門為他們刑警服務的嗎?”布友慶氣說。
洪連天揚揚手中的一萬塊說:“人家給了一萬塊!”
“這一萬塊本身就是我們的!”布友慶說。
“沒錯!肉包子打狗,狗太有良心啦!忍住一包子痛,忍痛不吃包子啦!撿回包子我們就是賺了!”洪連天笑說。
“賺個屁,一瓶天仙葡萄酒進價加運費就要四十塊,一箱六瓶,四六二十四一箱二百四,七十箱就要一萬六千八,他退回這一萬塊,就要抵六千八?我們虧了六千八,你小學數字有沒有及格?”布友慶氣說。
“他就是不退你這一萬塊紅包,酒我們照樣也要送他……你想想,他哥哥是三德行政執法局的局長蘇飛,他手下那些執法城監人員,將來多多少少我們也要欠用他……他嫂子是三德經貿局的副局長,我們做生意能不與經貿局打交道吧?他本身是公安的得力刑警……我們巴結這些人都來不及,白送給他們喝,一者做人情,二者打廣告……好了!我們走吧!”洪連天說著。
布友慶卻不賣帳,氣吼:“執法局長怎麼啦?經貿局長怎麼啦?都是陳發水管的,叫老哥陳發水把他們免掉,讓他們回家吃番薯……”
洪連天不想再給布友慶說太多!這呆子!真不懂得人際關係!沒辦法,如果是豬牽到北京照樣是豬!
……
沒想到的是,蘇慶老爹壽宴,人家請到了鄰地區三安市委市政府接待辦的主任,真讚美天仙葡萄酒實惠不貴,好喝能助人k,當場定一千箱天仙葡萄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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