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彩鈴追了出來在衛生間外問:“怎麼啦!”
友慶說:“沒什麼!我等下就進去!”
友慶看了小鳥,糟糕!起了一個大泡,這是迷迷之音指示自己不能濫用鳥兒嗎?
友慶進回了房間,關彩鈴問:“怎麼啦?出了什麼事?”
友慶說:“被煙頭燙傷了!”
彩鈴問:“燙到哪兒?我看看!”
能讓她看嗎?
布友慶舉手剛想要比劃著褲襠,馬上意識到不妥,趕緊縮回手說:“不要緊,燒到屁股了。”
關彩鈴紅著臉說:“怎麼會燒到那裏呢?你不會用屁股抽煙吧?”
“你才用屁股抽煙呢!你想拐彎罵人啊!”友慶不高興地說。
“不是啦?我沒惡意!”關彩鈴酒映臉紅,醉意趨騷意,有意無意地把頭向友慶的肩膀靠來……友慶連忙甩開說:“很晚了,不喝了!我們休息吧!明天我還要回布家寨……”
“那我跟你的車去,好嗎?好久沒去找我姐姐了!”關彩鈴征求友慶意見。
友慶說:“明天公司又沒放假,你要上班的!”
關彩鈴撒嬌說:“帳我來得及做的,工作不會誤的,你是董事長,你批了我一天假還不行嗎?我跟你的車回去,就跟著你的車回來。”
友慶不耐煩地說:“好好好!去歇吧!”
關彩鈴說:“倒出來的酒總要喝完吧!”
友慶隻好端起酒杯與關彩鈴碰杯幹了。
關彩鈴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友慶的房間,在出了房間的瞬間。想借著酒意給友慶一個飛吻,看布友慶一本正經的樣子,連忙把手放回睡衣口袋。
……
布友慶不及天亮就起床打電話給司機,順便給關彩鈴打一下,關彩鈴說:“還沒睡著就要出發了?”
布友慶說:“要不然你再睡吧,我先回去了。”
“哪有這麼不關心下屬的頭兒,我起來就是,不就是搭一回便車嘛!”關彩鈴邊起來穿衣邊撒嬌到。
友慶這邊早已把電話蓋了。
友慶和司機下樓來等在車上,關彩鈴洗漱、化妝還沒完備。
友慶叫司機打電話催一下,司機說:“我上去叫她!”
司機來關彩鈴的房間。關彩鈴還在化妝……
司機進門蹭到梳妝台前說:“老板等不及了。我怕他再催,所以人趕緊上來,不然我也很為難……”
關彩鈴卻不緊不忙地化妝,邊畫眉邊淡淡地說:“謝~謝!”
司機反變急而不急地倚在桌邊看關彩鈴化妝。關彩鈴說:“有什麼好看的?”
“好看!”其實司機假裝在欣賞關彩鈴化妝。眼睛餘光卻斜視進關彩鈴睡衣開領的地方……蠢蠢欲動。差點兒伸出手去,幸好此時布友慶電話打上來……
司機連忙接了,布友慶有點發火了說“還不趕快下來。磨磨蹭蹭幹嗎?她關彩鈴不走就算了。”
司機急得拉了彩鈴一下,拉了同時不忘提筷子順便沾點豆腐邊……
關彩鈴白了司機一眼,跟著司機下樓來。
關彩鈴看友慶坐在司機背後,放棄了司機好意為她開的右側副駕門,坐到後排去。
友慶在車上等了很久,悶悶不樂,司機不敢多搭話,倒是關彩鈴熱情奔放,名如其人,一上車就手機彩鈴一樣響個不停。
友慶不高興不要緊,彩鈴有耐性,你不回答,我來說,非叫友慶開口不可,一會兒問東一會兒問西。
美女主動搭話,不回話是不禮貌的,盡管友慶是彩鈴的上司,還是嗯哈地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