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個月不到,歸一宗就把布衣教請回來了。鬆銘沒有在像之前像隻驚慌失措的兔子一樣四處拜訪他人,而是待在3自己殿中修煉起來。而葉妍則是從以前深居簡出的狀態出來了,她經常地往清文峰而去,卻無奈一直見不到文元泓本人。
剛想放棄再找文元泓,轉而派人去查查這個所謂的布衣教時,文元泓卻親自派人傳葉妍去往清文峰,而與此同時,鬆銘也被晉源真人召了回去。
“弟子拜見師父。”去到清文峰,葉妍馬上鞠躬行禮。
文元泓將她扶起後,就笑道:“這幾日,怕是等急了吧。”
“師父……”葉妍有些尷尬,喚了一聲,還是點點頭。
“為師明白你現在知道了什麼,隻是你不必過於擔心,”見葉妍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文元泓也有些好笑,“師父他老人家肯定是知道鬆銘已非本人的,若是鬆銘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他自然不會放過,而現在遲遲不動,也隻是想知道‘鬆銘’和他背後的人想做什麼。”
葉妍了然,接受了這個解釋,卻還是問道:“那師父先前怎麼也不告訴我呢,這幾日也避而不見?”
文元泓道:“自然是怕你在鬆銘麵前漏了餡啊,你這幾日一直在查他,張揚不算張揚,低調又不算低調,‘鬆銘’也已經開始驚慌起來了。”
“是這樣。”
“還有就是,師父他老人家,似乎也懷疑起你來了。之前我帶你離宗遊曆,他之所以會把鬆銘派出去,也是為了試探你和背後那群人。”
“而結果卻是那群人選擇去奪鬆銘的舍,還企圖控製我。”葉妍咽下了後一句話,晉源真人此舉是得不償失的。
“不管結果如何,現在師父不僅懷疑鬆銘,還懷疑起了你。”文元泓微頓,還是提醒道:“所以現在你要非常小心,因為師父他不很相信你,而若是揪出來鬆銘,他和他背後那群人反咬你一口,這事恐怕就麻煩了。”
“嗯,我明白。對了師父,我聽說布衣教的人來了,我可否前去一見呢?”葉妍問道。
文元泓卻有些無奈了:“才讓你小心,怎麼有這般魯莽了,回辭冬殿去吧,我們會查清的,你現在還是不要過多關心吧。”
文元泓說讓葉妍留在辭冬殿,不僅僅是口頭說說的,葉妍前腳剛回來,文元泓後腳就把幾個修為並不是很低的人送了過來,擺明了是想要看住葉妍的。
葉妍很是無語,卻還是乖乖在辭冬殿待了好幾天。
她打坐出來,身邊的殿侍就前來上茶,那人把茶杯放下之後,葉妍心不在焉地抬手揮手讓他退下,那人卻沒有動,一直站在那兒,葉妍奇怪抬頭,卻發現那人就是鄭喬,她問道:“你是有什麼事麼?”
“回稟前輩,弟子這幾天又聽到不少關於鬆銘前輩的事情,特此前來告訴前輩。”鄭喬恭敬垂首。
葉妍驚疑地看向鄭喬,這一次兩次,都太過刻意了,“你為何會一次兩次的告知於我這些事情,而且你所述之事還多有隱瞞。”就如她之前所說的額那個好友,連名字,她也沒有告訴自己。
“弟子隻是想為我的朋友討回公道,各種詳情自然不便細說。隻是弟子可以保證自己所言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