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蛋的,這狗娘養的鬼樹。你說它是樹呢!它奶奶的又能動。你說它是鬼呢!它又是樹的模樣,更重要的是,它還像樹一樣,不怕被銀針紮。
遠距離攻擊顯然是不行了,看來哥需要換個近距離的攻擊方式。於是,哥隻能拿著銀針,向著鬼樹奔了過去,準備跟它進行近身肉搏。
還別說,這次這鬼樹,還真是給哥麵子。眼看哥都已經殺到它的身邊了,它還沒有要躲閃的意思。莫非,剛才哥給這鬼樹的幾針是起了作用了,讓它不能再胡亂移動了。
這麼想著,我便試探著的把手給伸了過去。沒想到,我竟然成功地碰到了樹皮。這鬼樹的樹皮就跟普通槐樹的樹皮差不多。不過,要更濕潤一些,而且摸著是涼涼的,就像是那樹皮上摸了一層冰似的。
媽蛋的,既然這破鬼樹都不能動了,那要想采上麵的鬼樹花不就很容易了嗎?哥隻需要爬到這樹上去,就可以采花了啊!
這麼想著,我立馬就爬起樹來了。爬樹什麼的,對於哥這種在山裏長大的孩子來說,那是再輕鬆不過的事兒了。
要知道,哥的童年,可就是在爬樹中長大的。
這鬼樹其實不太高,因此,那鬼樹花雖然是長在樹梢上的,但也並不是不可摘的。不過,因為樹幹上的樹皮有些濕潤,有些滑,加上這樹幹比較筆直。因此,我在往上爬的時候,還是費了不少力氣的。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哥的不懈努力,最終哥還是成功的爬到了樹梢上。那些鬼樹花,現在離哥也就隻有半米來遠了,隻要哥伸出手去,那還是夠得著的。
哥也沒有耽誤,在到了能夠得著鬼樹花的距離之後,哥直接就把手給伸了出去。眼見哥那手就要碰到鬼樹花了,一個蛇頭突然冒了出來,對著哥吐起了信子。
哥定神一看,我的媽呀!這樹丫子上,怎麼瞬間掛了這麼多的蛇啊!從哥的目測來看,這些蛇足有數百條之多啊!
此時,一條眼鏡蛇已經向著哥的手咬了過來,還好哥眼疾手快,趕緊把手給縮了回來,避掉了那眼鏡蛇的毒口。
可是,這樹葉上有數百條蛇。哥剛躲過了一條,另一條又對哥發動起攻擊了。
媽蛋的,打不贏就跑!哥不敢再在地上待了,隻能一下子從樹上跳了下來。
落地的時候,哥沒有落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屁股立馬就給摔得生疼生疼的了。不過,萬幸的是,哥因為逃跑的速度很快,所以沒有被蛇咬到。從那些蛇的樣子來看,那些家夥應該都是毒蛇。要是被它們咬上那麼一口,哥就算再不想嗬嗬,那也得嗬嗬了。
“怎麼回事啊?你剛才不都要碰到鬼樹花了嗎?怎麼不動手摘啊?你跳下來幹嗎啊?”玲兒用很不解的眼神看著我,問。
“你沒看到樹上掛著這麼多毒蛇嗎?我倒是想摘啊!可我這手還沒伸出去,那蛇就張著嘴向著我咬過來了,你說我還能去摘嗎?”我說。
玲兒抬著頭往樹上看了看,在看了半天之後,她突然來了一句。“有蛇嗎?蛇在哪裏,我沒看到啊!”
“那麼多蛇,你沒看到,你是瞎子啊?”我說。一邊說著,我一邊抬起了頭。奶奶個熊的,在抬起頭之後,我立馬就傻眼了,這樹上的蛇都跑哪兒去了,剛才明明有數百條那麼多的,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一條都沒有了呢?
我勒個擦!莫非哥是眼花了。可是,剛才哥明明是很清醒的,不可能眼花啊!哎!早知道,哥剛才應該定一定神的。
這時候,我才回想起來。剛才那些蛇在遊走的時候,可謂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在山裏長大的哥,蛇這玩意兒可是見過不少的。因此,我很清楚,不管是什麼蛇,在遊走的時候,都是會發出聲音的。
奶奶個熊的,剛才肯定是幻覺。
不過還好,哥還沒有誤事。於是,哥重新爬起了樹來。
在爬山鬼樹之後,哥沒有再看到蛇了。於是,哥立馬就爬到了樹梢上。媽蛋的,在哥靠近鬼樹花的時候,那些蛇又鑽出來了,它們還是沒有聲音。
幻覺,這特麼一定是幻覺,哥才不信呢!
果然,明明有一條眼鏡蛇咬向了哥的手腕,可是哥的手腕卻屁反應都沒有。不就是幻覺嗎?有什麼好怕的,哥才不會被嚇著了。
這時,又有好幾條蛇對哥發動了攻擊,可是,它們都沒能咬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