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怎麼聽怎麼覺得玲兒這是在跟我扯淡,但是,我也懶得質疑她了。反正這是最後一戰了,結果怎麼樣,在這次任務結束之前,我也不好說。因此,我也懶得管了,玲兒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當初決定跟玲兒一起來,那就是在賭。
車又開了半個小時,石子路到盡頭了,前麵沒有路了,車沒辦法再開了。
“前麵沒路了,你是不是帶錯地方了啊?”我問玲兒。
“沒有路就下車走吧!”玲兒冷冷地回了我一句。
我很無語地看向了玲兒,不過她似乎沒有在意我的眼神。她直接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玲兒都已經下車了,我除了跟著下車之外,還有別的選擇嗎?不得已,我便隻能熄了火,拔了車鑰匙,也下車了。
下車之後,玲兒站在原地看了看天空。
此時,月兒已經搞掛了。今晚的月亮是霧蒙蒙的,這是要下雨的前奏,我也不知道今夜會不會下雨,不過從這霧蒙蒙的月亮看來,多半是要下的。
“怎麼走啊?”我問。
玲兒沒有要往前走的意思,也沒有說話,因此,我便主動問了這麼一句。
“跟在我後麵吧!”玲兒回了我一句,便在前麵帶起路來了。
我出門的時候是帶了小手電的,因此在跟著玲兒走的時候,我把小手電拿了出來。我剛一把小手電打開,玲兒便吼了我一句。
“把手電扔了!”
“幹嗎要扔手電啊?”我問。
“叫你扔你就扔,問這麼多幹嗎?”玲兒沒好氣的回了我一句。
我當然是不會這麼無緣無故地就把小手電給扔了的,要是把小手電扔了,雖然有月亮,這山路也不好走啊!因此,我沒那麼傻,我不會幹這種事。
玲兒見我沒有把小手電給扔了,便直接向著我走了過來,一把將我手中的小手電給奪了過去。
“你幹嗎?”我問。
“你舍不得扔,我幫你扔。”說著,玲兒便一把將小手電給扔了出去。玲兒的力氣很大,那小手電好像飛得很遠,也不知道最終是飛到哪裏去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這一下,我是徹底的怒了。
自從今晚跟玲兒碰了麵之後,我一直感覺好像是被她牽著鼻子在走。最關鍵的是,她不僅牽著我的鼻子,而且不給我任何解釋。此刻我的心裏,真有一種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感覺。
“我之前就說過,你要是信我,那無論我做什麼,你都得毫無條件的選擇相信,明白嗎?”玲兒說。
說完之後,玲兒沒有再給我做任何的解釋,她直接就向前麵走去了,也不管我會不會跟著她走。
其實,我早就有些懷疑玲兒了。不過,現在我很好奇,她到底是要幹什麼,於是,我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車鑰匙給我。”我剛一跟上去,玲兒便來了這麼一句。
“你拿車鑰匙幹嗎?”我問。
“扔了。”玲兒說。
要是把車鑰匙扔了,那我可就回不去了。從下高速路之後,這段路我足足開了兩個多小時,而且這段路上雜草叢生,不像是有人煙。車可是我最後的退路,要是連車都沒了,我真的就是一點兒退路都沒有了。
“除非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是不會把車鑰匙給你的。”我說。
“你真以為那麻辣警花的毒解了嗎?鬼樹花隻能暫時控製那毒,要想徹底解掉那毒,還得去找洪老八拿解藥。”玲兒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死死地盯著我,說:“你身上的蛇毒,也沒有完全解掉,不信你可以感受一下,看看自己現在是不是有一種眩暈的感覺。”玲兒說。
玲兒這麼一說,我還真感覺自己有些暈乎乎的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現在有些懵了,因此便條件反射般的問了這麼一句。
“我不想幹什麼。這次任務對於我們來說是九死一生,因此,你要是想任務能完成,就不要問這麼多為什麼。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就行了。”玲兒說。
她怎麼說,我就怎麼做,這不就等於是讓哥當木偶人嗎?當木偶人可不是哥擅長的,哥是個有思想,有智慧的人,是不會讓人當木偶用的。
“憑什麼啊?”我說。
“你要是不願意,那你就開著車回去吧!反正中毒的又不是我,是你那麻辣警花。”玲兒說。
玲兒這句話,那真是戳到我的軟肋了。其實,對於破案什麼的,我真的不是太在乎。但是,要柳雨婷的毒真的還沒有解,還需要去找洪老八拿解藥,那麼,就算是拚了性命,我也得跟著玲兒跑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