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軒墨他們走之後,酒樓裏就剩下了掌櫃的,店小二以及一些圍觀看熱鬧的百姓。
眾人都為掌櫃的今日遭遇感到同情,有人說:“今日掌櫃的跑去請來廉義將軍,得罪了唐家少爺,也就是得罪了唐家,隻怕這酒樓是開不下去了。”
“非也,非也,子非魚,焉知魚安樂?掌櫃的今日看起來是得罪了唐家,確實結識了廉將軍,更是幫助了煉心世子,與三王爺也結下了善緣,他已是算的上三王府的人了,你敢說唐家敢得罪三王爺?”
此刻唐府中,唐少的父親唐烈正在府中舞劍。說到這唐烈,第一時間隻會想到他是當今皇上的國丈,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唐貴妃的父親。一般人都以為唐烈是暴發戶,憑借唐貴妃的得寵而擠入上層社會,之前不過是個有著一定家業的富人而已。但是唐烈明顯隱藏的很深,他不僅有過人的頭腦還有著相應的實力,但是這些他都不會展現在人前。
此刻聽下人傳報,說公子受了傷被斷了手,唐烈心中卻是一驚。“在京城還有誰敢對自己的兒子下手,縱使知道自己的兒子不學無術,但是有點權勢的人都不會傻到去碰如今正風頭正盛的唐家,他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兒子惹了什麼事,而是去想難道有誰在默默的盯著唐家準備滅之?”
但不容他多想,畢竟現在唯一的兒子受了傷,豈能不管?很快一眾隨從就把失血過度暈過去的唐少抬回了府上,很快便有大夫幫忙救治。
唐烈看著床上的兒子,絲毫沒有表情,把當時在場的家丁全叫來。很快當時在場的一眾家丁全都站在了院子裏,唐烈走了出來,盯著他們看了很久,那種目光掃到每一個人身上,使他們這些下人都渾身打了個寒顫,這種壓抑感,使他們渾身都不自在,這時唐烈開了口:“說說怎麼回事?”
眾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沒人敢先開口。唐烈看著眾人,不由得怒氣直上,吼道:“我問你們話,你們難道是聾子是啞巴嗎?說少爺這是怎麼回事?”
家丁心裏糾結著,該不該說啊,但是還是有個人怯懦懦的說道:“今天少爺惹到了宇文世子,被宇文世子他們的人廢了少爺的手。”說完他很快就把頭低下去了。
唐烈卻是問道:“宇文世子,哪個宇文世子?”皇家有哪些皇子世子他都是了解的,但是他卻想不到有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就廢了自己兒子的手。
其中一個家丁道:“是...是三王爺的世子。”
唐烈聽後卻是眉頭緊皺,三王爺的世子他怎麼來京了,自己的兒子怎麼惹上了他,這下可不好辦了。
“你確定那人是三王爺的世子?不是有人冒充?若是你們敢欺騙於我,你們可以想象到會有何後果的吧?”
“是,是,小人不敢有半句假話,小人可以確定應該是的,他有三王爺的隨身玉佩,而且當時廉將軍也來了,並護送他們去了王府別院。”
“哦?三王爺的玉佩?廉義那家夥也在?”
“那這下應該不會錯了,那麼確實是三王爺的世子無疑了。怎麼會這麼巧?三王爺不是向來不理會京中事務的嗎?怎麼他的兒子突然出現在京城?這可不好辦啊。唉,現在還不是惹他的時候,這仇隻能暫時擱下了。”唐烈心中想著。
隨後他又詳細的詢問了一番當時的情況,聽完下人所說之後,心中也是一陣無奈,“自己怎麼就有了個這麼不爭氣的兒子?小不忍則亂大謀,這不肖子,怎麼就沉不住氣?沒辦法了,看來還得去趟三王府,哼,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有他老子幾分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