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哭泣著,場間眾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就連已經被怒意充斥著控製著心神的花舞,此時也是恢複了一絲清明。
她不知道剛才自己做了什麼,隻是記得她的臉被青歌所傷,心底那股不容侵犯的血液也是瞬時騰升,然後發生了何事她就不知道了。此時見到青歌哭泣,也是心底一軟,頓感手足無措,也不知道怎麼勸慰她。
此時看台之下的人們也是醒了過來,有的喜歡青歌之人一時義憤填膺,恨不得卷起袖子就要上台,這時旁邊人嘲笑他們;“人家兩個女子爭鬥,你氣憤什麼?難不成你還去揍那位花舞姑娘?”一句話瞬間點明了這些人,這些人聽了之後,也是摸摸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的傻笑,也是,而且兩位都是那麼漂亮的女子。
而麵對此狀無可奈何的花舞,朝著軒墨這邊看來,隻見煉心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青歌,但是卻隱隱帶著一絲雀喜的感覺,而這時他也注意到花舞的目光,點了點頭。
花舞此時還以為煉心是見她勝了,能拿到他所在乎的那三本秘籍了,才帶有竊喜之意。孰不知他是在感謝花舞沒有下狠手對付青歌。要是花舞知道她的想法,估計可能再上去多給青歌兩巴掌,氣氣煉心了。
待青歌一陣哭泣之後,心中的哭怨之意也是被宣泄一通。她也是個性格剛毅的女子,隻見她擦拭了眼角的淚痕,緩緩站起身來,看著花舞,沉默了一會,便開口說道:“花舞姑娘技法高超,我不如你。今日雖然敗了,但我不會認輸的,來日我依舊會挑戰你。”於是昂著頭顱驕傲的轉過身子,慢慢的走下台。
見她下了台,軒墨走上前去施了一禮:“青歌姑娘,不好意思,我為我家舞兒的失禮,向你致歉。”青歌這才注意到眼前這個臉色蒼白的公子,但也是還了一禮,“公子不必如此,是小女子技不如人,怨不得她的,她是你的妻子?何以易容成小丫鬟的模樣?”軒墨倒是笑道:“姑娘猜測的不錯,舞兒正是在下的內人,易容成丫鬟不過是少些麻煩罷了。”軒墨也不多做解釋,正好借著她的話回答了一番。
青歌聽了隻是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便走過他的身邊,準備離去。
“這位姑娘還請留步。”隻見煉心跟了上來,手中還拿著一個瓶子。
“這位公子,有何貴幹?”青歌客氣性的回了他一句。煉心將手中的瓶子遞給了青歌,“喏,這是上好的金創藥,敷在傷口上吧,有好處的。”
青歌看著煉心那充滿笑容的臉龐,也是微微一愣,但還是接過了他手中的藥瓶。道了聲謝,便是踱步離開。
“人家姑娘走了,怎麼不追上去?”軒墨看著煉心隻是呆呆杵在那望著青歌的離去,卻無動於衷。便走到他身邊問道。
“唉,人家對我太過冷淡,我怕太過唐突,反倒不好了。”煉心也是無奈自嘲。軒墨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之間的安慰,不需要語言,一個動作也就明白了。煉心也是迅速調整好心情,回了他一個標誌性的微笑。
“煉心,呐,這是你要的東西,這枚金葉子歸我啦。”此時的花舞也回複到了之前的小女孩天性。她將三本秘籍交給了煉心,手上拿著那枚金葉子在他倆麵前晃了晃,顯得極為開心。隻是這臉上的疤痕她沒有去掉,她也不傻,樣貌都變了,再將臉上的疤痕去掉,真的要被別人懷疑了,索性等到沒人的時候再修複它即可。
這場女人間的比試,也是到此就完整的謝幕了。在場之人,無論文人墨客,還是武者都是男性居多,難得有女人的參與,尤其是見到兩位美人的較量,那就更是覺得不虛此行了。而花舞的表現以及露出了真容之後,更是引得大批男士的追捧。
這不,馬上就有幾個世家公子,武林浪子之流走了過來。“在下是...希望可以結識一下姑娘。”“敢問姑娘芳名?”“在下希望可以與姑娘探討一下武學。”一時之間,紛紛報上自家家門,表示想要結識的多不勝數。
花舞見到一下子這麼多人都來找自己,顯得厭惡無比,而且雖說表情是帶著笑容,但是心裏麵的想法,花舞就算不用猜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