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心在被江為的飛刀擊傷之後,他很驚訝,他是個聰明人,隻是沒有江為那麼深的算計。他忘了一點,雖說都是心高氣傲之人,但是也會使用計謀迎敵,不會任何時候都傻乎乎的去做正麵相迎的蠢事。
他錯就錯在了急功近利上麵,錯在忽略了人心。他不是不知道陰謀陽謀,他生在帝王之家對這些本就要比平常人家更明白。但是他把人都想的太簡單,或者說他不願意在這上麵多花心思。他悟了,在與人對決之時,不僅要保持一顆平常心,更要狠辣果斷,否則受傷的人必定是自己。若不是當時果斷側身閃躲,此時估計就真的可能去往陰間報道了。
此時江為見他站了起來,並且覺得他仿佛像變了個人似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不安。
“沒想到你竟然躲過了那一刀,倒是果斷,不過接下來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你,不行。”江為此時作出了一個鄙視的動作,他是要打破煉心的信心,他不喜歡煉心此時看他的眼神,就像一匹饑餓了很久的狼在盯著它的獵物一樣。
“給不給機會,不是你說了算的,你的飛刀還沒到那地步。”煉心冷冰冰的回應,他心中已經考慮好如何應對江為的飛刀了。
“哦,那就試試看,看我行還是不行。”隻見江為非常快速的移動身子,猶如海中的魚兒,這身法叫做遊魚步,是一位武學高手在垂釣之時,看見魚兒奪食,有所感想而創。其在移動過程中,一連發出了三記飛刀,分別射向煉心的上、中、下三路,無形的鎖定了煉心。
台下眾人見到江為又是射出三刀,不為動容,這飛刀還真是生猛,這三記,直攻煉心的三路,一些武功高強之輩,都是在思考若是自己遇上能否躲過或者迎之。而那些一般的人,簡直就是絕望,若是他們對上,不說能不能做出應對,就連能不能反應過來都是未知之數,隻能等死了。而眾人都在等待,看連心會做出何種應對之策。
此時,青歌也已經走到了軒墨他們身邊,她的心已經不能平靜,她想看到煉心到底如何麵對。軒墨注意到她的到來,隻是微微頷首,並未說話。而花舞卻是一愣。:“咦,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啦?看你這樣子,是喜歡上煉心了?”花舞調皮的說道。而青歌也是被她說的甚為尷尬。但她並未做出辯解,隻是關注著台上的情況,而她心中卻是想到:“原來他叫煉心。”
而此時的演武台之上,原本江為是沒有打算一次性射出三把飛刀的,畢竟每一刀力道的掌控都需要耗費他他太多的心神,但是他總覺得煉心此時的狀態,對他是有著強烈的威脅。他不敢拖延戰局,趁著煉心此時受傷之際,用最快的方式解決戰鬥才是首選。
此時的煉心麵對迅速飛來的三把飛刀麵不改色,他左肩的傷口血流不止,倒是看起來毫無痛覺。隻見他左手持劍,用力一橫,右手瞬間同時擲出三道金光,分別應對著三記飛刀,而同時,他深吸一口氣身子向上一躍,淩空踏步,不退反進,朝著江為掠去。
這一係列動作,都隻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隻聽,“叮,叮,叮...”連續三道聲響。此時場間眾人才看清,煉心所射出的那金光閃閃的是何物。“金葉子,是金葉子啊。”“天呐,他怎麼會有如此之多的金葉子?而且竟是奢侈到將它作為暗器使用。”眾人皆呼,都是一陣眩暈。
而江為見到煉心使用三枚金葉子來抵擋自己的飛刀,也是一陣恍然,可是就在此時,他立即回神,因為煉心此時已經殺到身前。他趕緊施展遊魚步,避開煉心,但是煉心接下來的舉動讓他根本就是沒有想到的。
隻見,煉心不顧左肩傳來的疼痛,將左手向上一抬,手中的劍被他拋了起來,右手已是蓄力一掌對著劍柄處猛然一推,此時寶劍猶如子彈出膛,大有一劍西去不歸來之意。他是將他手中的劍都當作了暗器,當然這個暗器的殺傷力也是巨大的。寶劍破空之聲,“嗖”的一下,貫穿了江為的大腿,力道之強,速度之快,簡直讓人無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