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爺,這個書劍飄零為何還不歸來?天已入夜。”三德子無比擔憂的道,來回在茴香樓的上房裏渡步。法印打著佛家語道:“阿彌陀佛,是啊,為何還不歸來?願佛祖保佑他平安。”
“算你們都還有點兒良心。三人保護黃三爺?有用的一個就夠了,沒用的一百個也不夠用”書劍飄零,看著這間房子裏四張床,不由的覺的好笑,但轉念一想,保護的人是萬歲,不免覺的自己這句話說高了。他看著窗外風起雲湧,雷電交加,這場麵在眼前如此陌生,在心裏又這般熟悉,輕歎一聲。聽見樓下喊聲震天,書劍、法印、三德子,黃三爺四人忙開門上走廊瞧個明白。
原來是知府大人龍少爺帶領一隊人馬,來茴香樓,繳拿,天外飛仙-----古月玉兒。卻說這個龍少爺,不過而立之年,就當上了知府,更重要的是他為人正直,不尋私枉法,深得百姓愛戴,龍少爺每到之處,大家都會恭敬的鞠躬問候。
傳說中,天外飛仙----古月玉兒是個神盜,不知其真實身份是男是女,身懷絕技(沒人知道此人使什麼功夫),天入地,神出鬼沒,他想“借”東家的頭絕不借西家的腳,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包括人的心在內。更好玩的便是此人每盜一次東西都會說明原因,留下一張字條,這回因龍少爺親眼看見傳說中的天外飛仙----古月玉兒,盜了自己的劍,還留下字條,龍少爺帶上雙龍縣裏第一捕快---老倌,官兵一路從知府追蹤到此,見天外飛仙進了茴香樓。把茴香樓圍了個水泄不通,眾是蒼蠅也插翅難飛。
龍少爺雙眼掃過所有在場的人,指著黃三爺命令道:“老倌,拿下他,就是他。”隻見一個身高不過一米七,用纖巧來形容這個男子並不過份,年紀絕不超過二十二歲,麵容粉裏透紅,幾分嬌柔中帶著濃濃的英氣,隻見他像一縷輕風,悄無聲息,連書劍飄零,法印、三德子、都還沒反映過來,黃三爺就被,老倌給從二樓走廊帶到一樓的大廳廣眾的麵前,紮在腰間的腰帶被挑開,露出一柄天空般透明,凝脂薄翼的軟劍來。“人髒俱貨,你還有何話可說?”龍少爺不怒而威。
黃三爺冷笑道:“你武功這般高強,大家都沒看到,不免你在剛才挑開我腰帶的這一瞬,栽贓嫁貨給我,你可以問問大夥,誰看清了,你剛才的動作?”黃三爺這一席話,使寂靜的人群議論開來,東一句:“黃三爺這話有理,我是沒看清楚。”西一句:“這誰說的清楚?我也沒看見”“太快了,你看清楚了麼?”總之表達的意思,就是黃三爺說話的主題。
“你不服是吧!那你就用另一種方法來證明是在冤枉你,拿紙,拿筆來,店家!“老倌不謊不忙的道。一個官兵在黃三爺麵前放了一張桌子。不一會兒,店家找來紙筆,知府龍少親自磨墨,攤開紙張,毛筆潤上墨,遞給黃三爺:“我怎麼念就怎寫,這是唯一一個可以洗清你罪名的機會。”
黃三爺接過筆臉上的笑容更陰冷,:“寫就寫,看你們玩什麼花樣?”
“吾,見龍少爺之劍,天空般透明,凝脂薄翼,能藏其隱之,利其風塵,仰慕已久,特來此地,借其一用。
屬名:天外飛仙----古月玉兒”龍少爺念玩,黃三爺寫畢,落在紙上的字,龍飛鳳舞,蒼勁有力。黃三爺擱下筆,手中折扇搖晃著,配以天生就如此自信的姿態,顯的如此高高在上。嘴角一絲絲冷嘲熱諷使在場的人窒息。
場中人都屏住呼吸。見龍少爺,臉上露出與黃三爺一樣的冷笑,不謊不忙的,從懷裏摸出一張紙條,抖開:“你自己看看,這就是盜劍時留下的字條,這上麵的字與你寫的字,有誰在場的人能說,那一筆一劃不一樣?”黃三爺瞅著這兩張紙條,臉色變的鐵青。這兩張紙條挨個傳開去,傳到法印、三德子、書劍飄零之手,瞅的他們臉一陣白、一陣青,他們無語,跟了黃三爺這麼長的時間,對黃三爺的字在熟悉不過了。
“拿下他,連同他的隨從,他們也有做案的嫌疑。”龍少一聲令下。
“你怎麼搞的?你沒長眼睛?我們在執行公務,這麼寬的街道你走那兒不好?非和執行公事的官兵做對?”原來是押送“天外飛仙----古月玉兒”(黃三爺)、三德子、法印、書劍飄零四人的知府龍少爺、老倌及官兵們中草藥一個官兵被一個叫化子撞個正著。這個官兵一個長像頗為得意,帶盔帽,皮革盔帽、表麵髹漆。盔帽前後左右各有一梁,額前正中突出一塊遮眉,其上有舞擎及覆碗,碗上有形似酒盅的盔盤,盔盤中間豎有一根插纓槍、獺尾用銅管而製。後垂石青色的絲綢護領,護頸及護耳,上繡有紋樣,並綴以銅或鐵泡釘。穿圍裳分為左、右兩幅,帶係於腰間。在兩幅圍裳之間正中處,覆有質料相同的虎頭蔽膝。這樣一來倒顯出幾分盛氣淩人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