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不像。”破月給她一個爛理由。破月一耍起孩子脾氣來,夏藍也耐何不了他,索性就由著他了。
不過倒是經過破月的指點,她的武功修為倒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沒想到冰魄竟然如此神奇,夏藍摸上了左手心上的那塊血紅,沉思。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出現就和冰魄聯係在了一起,也許那就是命運了,可是她從來都不懂命運為何!
戴著麵具的冥王和鬼妃出現在了一個女人的屋裏,分別坐在了空置的椅子上。“我們來了。”她讓人四處打聽他們,想必也是需要他們為她殺人。隻是不知道她要殺的人是否夠資格。
一千兩一條人命,她知道,所以她好不容易才湊夠了錢,“這裏是一千兩,還有她的畫像。”說話的女人渾身還在顫抖,可是眼裏卻是充滿了仇恨的。她明明知道是著與魔鬼做交易,可是她知道隻有冥王鬼妃能夠辦到,而且絕對不會泄露自己的身份。
冥王看向那個毀了容貌的女人一眼,伸手將那張銀票收入懷中,“你應該知道我們的規矩,說吧。”他們需要知道她殺人的理由,如果不在他們規定的範圍,他們是不會接的。
“我的這張臉就是她毀掉的……”她告訴他們她也曾是一個好看的女人,可是像她們那樣的女子隻要一朝美貌不再,就連幸福也是奢侈的。畫裏的女人毀了她的容貌,又利用權勢搶去了本該屬於她的幸福,所以她心有不甘。
聽了那個女人的敘述,鬼妃爽快地答道:“三天,給你要的結果。”感情往往被放在了天平翹起來的那一端,即使在某些人心裏它永遠都是深沉的。
“你確定這次一個人可以?”他還是認為她還不夠堅定的,從來那些人到了最後都是死在他手裏,而不是她。
“嗯。”她確定。
也許在成為鬼妃的那一刻起,她已經無法擺脫這個身份了。
“那我等你的消息。”破月也不多說,隻是這次他希望她能夠真的做到。有時候心軟受傷害的反而是自己,他想她必須要明白這一點。
“幹娘,我回來了。”夏藍出現在那個刻有自己名字的墓碑前低聲呢喃道。
“你的命是幹娘用自己的命換來的,所以你要代我好好活著。”老人看夏藍搖頭,知道她在責備自己,“還有,找到冰魄,它可以助你修煉最上層的武功,這樣、我的藍兒、就、就不會、再被人、欺負了。”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老人將她要交代的話說完。
“不要……”感覺到老人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滑下,夏藍的手心抓空了,就連她的心也好像一下子被掏空了。她對著蒼穹一聲長嘯,就好像要把所有的悲憤都加注給上天。
是的,以前的她總是忍讓,可如今她已不再是過去的夏藍了,更不是那個任人欺淩的女人了,她握緊了左手,暗暗發誓道。很快,墓前沒有了人的蹤影,剛才佇立的人已經離開。
一個女人蒙著臉,梳著婦人的發飾,在行人重重的都城大街上穿行,沒人會無故去多注意她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