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第二章 他的第一次,值一分錢?
柯承嗣居然也不回避,明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一個女人失貞後的狂抓撕咬和潑婦罵街,竟遊著迎向眼中盛著滔天憤恨和屈辱的女人,眼中帶著笑意,“逢小姐生什麼氣?我不過是怕你昨晚的藥力還沒有散去,大白天又對我不安分,讓你清醒一下。”
正好遊到逢可可麵前。
“無恥,不要臉。”逢可可氣急敗壞,巴掌扇連著身體撲,原來昨晚的飲料被下了藥,而飲料,正是他逼自己喝下去的,她一時恨不得把他撕碎。
柯承嗣一讓,手利落地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距離自己懷抱咫尺的位置,目光炯炯,“要不是你偽裝成服務員進入皇耀酒樓,監視我的談判,又怎麼會,嗯?”
逢可可想到一件及其重要的事情,一個激靈。
她得在今早九點趕到約定的地方,拿事成之後的三萬塊錢。
那人說,過期不候。
那可是救命錢啊!
眼下的屈辱也沒有那麼重要了,對,是她先算計他,也是她往他身上爬,到這一步,她隻能認栽。
那點救命錢給了她一點安慰,她甩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爬上池壁上的梯子。
“你強x了我,就想這樣不負責任地走人?”
男人靠在水線上,手抱胸,冷不防地道。
“你可以拒絕啊。”
逢可可沒好氣地回。
“可是,你說如果拒絕,你就會死,我不過是為了救你的命。”
男人很有理由,水珠從他脖頸上流下,他的眸子像黑曜石一樣,平靜中蘊著操控一切的力量。
逢可可自知理虧,可也怪這個男人,以他的體力,難道還反抗不過她嗎?
隻是,她忘記了自己昨夜的力氣有多大,人有多瘋狂……
還說,如果不依,她就詛咒人家祖宗十八代。
她擰了一下衣褲,又上樓拿起錢包,這時,柯承嗣已經換了姿勢,靠在池壁上,向上看著準備離去的女人,唇角都是滿足和戲謔。
逢可可走到陽台,將一樣小東西,從三樓扔下。
柯承嗣接住,笑容微微一凝,一分錢硬幣,他的第一次就值這麼一點嗎?
不過,以後有的是她還的機會!
逢可可看了一下時間,到約定地點綽綽有餘,幸虧還有外套是幹的,她的褲子又是深色,若不仔細看,倒是看不出來浸了水,隻是穿在身上感覺有些不舒服罷了。
下樓梯的時候,那些保姆看她一眼,又裝作若無其事地忙碌,等她走遠了才嘀咕,“第一次見總裁留女人過夜,逢小姐來過幾次,晚點都不還得離開。”
“啊,你這麼一說我記起來了,逢小姐似乎是總裁的未婚妻,那這個女人……”
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三人臉上都出現了鄙夷。
逢可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做了人人喊打的“三兒”,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四十多分鍾後,到達香榭食莊後麵的那條小巷子,一看時間,還好,她提前了三分鍾。
一個戴著墨鏡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拐角向她走來,很幹脆地將公文包打開,取出用黑盒子裝著的一遝錢,“幹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