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眯眼冷笑道:“柳思,你如今是越發厲害了啊!你知道袒護這個賤婢,後果是什麼麼?”
喻文州的語氣裏全是威脅和不悅。
“爹爹,這都是多虧了您一手提點出來的。再說了,我現在就在你手上,倘若巧兒的舉證汙蔑了喻玲瓏,那我願意和巧兒一起向爹爹和玲瓏以死謝罪!”
喻柳思咬著牙開始下了賭注。
巧兒頓時愣住了,隨後便又是感動又是擔心:“小姐!”
“好,喻柳思,這句話可是你自己說出來的!如果你們沒有找到證據媚兒的臉上的紅疹是因為玲瓏的原因引發的,可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喻文州立馬答應道,聲音裏透著焦急和大快人心。
喻柳思冷笑道:“爹爹說的,好像對我們客氣過似的呢!”
說著,便走到巧兒麵前,將她一把扶了起來,於是轉身出了屋。喻文州有了喻柳思的保證,便帶著客卿大夫和家丁直接去了喻玲瓏的住處。
喻柳思剛進屋,便看到坐在榻上看書的喻玲瓏,便微微一笑:“玲瓏,你還真是好興致啊!”
“那是自然,你怎麼?”喻玲瓏看到喻柳思突然出現,有些吃驚。
喻柳思扯扯嘴角,環顧了四周,輕笑道:“很好奇我為什麼會來妹妹這兒?放心,我來這兒是為妹妹洗清冤屈來了。”
“你在說什麼?柳思,我怎麼一丁點都聽不明白!”喻玲瓏聽得是一頭霧水,不禁將目光看向了一旁沉思的喻文州:“爹爹,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柳思對我有這麼深的誤解呢?”
喻文州撇開了眼,沉聲說道:“柳思懷疑金瘡藥膏裏的硫酸粉是你下的!”
喻玲瓏眼眸裏閃過一絲失神,卻見喻柳思走了過來,拿著自己的手,柔聲安慰道:“玲瓏,你可千萬不許多想,就像你相信我的清白一樣。”
“柳思,隻要你相信我就好。那你搜吧。”喻玲瓏卻將手不動聲色的拿了出來。
喻玲瓏冰冷的目光掃向家丁,冷喝道:“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搜!”
話音剛落,家丁便一窩蜂的湧進內屋,東西唄翻得七零八落。喻玲瓏卻淡然的坐在鋪著白色皮毛的榻上,拿起書繼續看了起來。
喻玲瓏給了巧兒一個眼神,巧兒便立馬明白了過了,連忙轉身進入了喻玲瓏丫鬟的房間:“來兩個人,跟我來!”
喻文州看向窗外,才知天早已大亮了,便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旁邊的喻柳思,輕聲提醒道:“女兒,這天可已經亮了。”
“玲瓏,天亮了,我相信不管是你,還是我,都能沉冤得雪!”喻柳思沒有接話,而是看向了坐在榻上看書的喻玲瓏,別有深意的說了句這樣的話。
而喻玲瓏顯然沒有聽明白這句看似安慰關心的話裏,藏得弦外之音。端莊大方的衝著喻柳思溫和的笑笑:“那就借柳思你的吉言了。”
話音剛落,巧兒便掀開簾子,進了屋。身後還跟著五名家丁。喻玲瓏的住處不大,這幾個人便擠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