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被召進宮了?”喻柳思在自己院子裏倒騰新藥,祈之跟在後麵探頭探腦的看著,有些好奇的同時也將最新的情報告知了喻柳思。
“那位發火了,喻尚書這次大概不好過。”祈之的聲音充滿了幸災樂禍,將軍府裏的事情第二天的時候他們便查清楚了。
實際上是再簡單不過的招數,無非就是買通了下人,給君翊下藥想生米煮成熟飯,然而君翊沒中招的同時,隨手抓了在宴會上態度傲慢的南宮辰。
將軍府裏麵發生的一切,在第二天的時候便傳的沸沸揚揚的,喻媚兒幾乎已經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喻文州這次實在是冤枉,明明什麼都沒做,平白接了口大鍋。
喻媚兒這麼作死喻柳思是真沒想到,不過這樣也好,軒轅皓宇那道賜婚的聖旨估計也就作廢了。
小心的稱好了藥量再倒進藥爐裏,祈之似乎更加的緊張,喻柳思望了過去之後,祈之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嘴角。
喻柳思這藥爐,他們可是常客了……<
接過巧兒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吩咐了她注意些火候,這才想到了新的疑問,“蕭煌奇呢?”
前些日子京城戒嚴,而且淩王幾乎是窮追不舍,所以他應該沒辦法脫身,喻文州一事看似揭了過去,京城防備也有所降低,大概是秋意漸濃,這諾大的京城又重新熱鬧了起來,不像七月時街上看不見幾個人,皆是避暑的。
“以他的速度,估計已經到烏洲了。”祈之當然沒有放棄盯著蕭煌奇,所以他的一舉一動也都掌握在手裏。
喻柳思點了點頭,烏洲過去再是汴梁,再然後便接近垚國了,如此說來,蕭煌奇差不多已經算是成功脫逃了。
這麼放虎歸山到底是對是錯喻柳思也不太清楚,但是君翊既然做了這個決定就一定有它自己的道理。
眼角餘光掃到祈之似乎有話要說,喻柳思挑眉,“有什麼事直說。”
“夫人難道不好奇宮裏發生了什麼?”祈之也不忸怩,喻文州進宮可有一兩個時辰了,畢竟是皇宮所以負責盯梢喻文州的暗衛也不方便馬上傳消息,這會兒宮裏麵的情況可就不好說了。
“軒轅皓宇不是那麼大氣量的人,喻媚兒做了這種事情就相當於是打了他的臉,他絕對不會輕饒,隻會連坐。”喻柳思沒有回答祈之的問題,反而是一針見血的指出了這個事實。
祈之眼裏帶上了誇讚,除了君翊以外,喻柳思算得上是他見過把軒轅皓宇脾氣摸的最透的人。
喻柳思唇角笑意清淺,軒轅皓宇的脾性她前世算得上是摸的一清二楚,所以她幾乎可以斷定,喻文州這次無法找到合情合理的說法。
不僅如此,喻玲瓏應該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當初軒轅皓宇突然地賜婚,看起來是沒頭沒腦,但實際上一切都發生在喻媚兒進宮見喻玲瓏之後,喻柳思就算是再沒腦子,也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麼導致的。
喻玲瓏以為她自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