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君翊也沒有去做別的事情,喻柳思昨天晚上就沒讓他碰,君翊這種一旦開了葷就有些憋不住的,但是看著喻柳思的臉色到底也沒敢強迫她。
於是一大早的眼珠子都憋紅了就去練劍了。
這會兒跟在巧兒身後過來臉上仍舊帶著一層薄汗,這讓喻柳思有些無可奈何,掏出帕子和信封一同交給君翊。
君翊看見手帕的一瞬間便笑開了,眉眼低垂帶著笑意,但是等目光觸及到手上的信封之後臉色逐漸的差了。
喻柳思接了過來看了一眼,瞬間也不知該作何言語。
“吳越皇病重,召皇三子君翊回國,國書三日後到。”白紙黑字,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喻柳思十分小心的瞥了一眼君翊的臉色。
吳越皇病重了?而且召君翊回吳越?
喻柳思心情複雜,君翊一直就想光明正大的回吳越,如今突然有現成的機會擺在他們的麵前,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君翊放下手帕,一把將喻柳思攬進懷裏。
喻柳思這會完全沒有掙紮,任由他摟著自己,君翊可能是心思在想別的事情,一時之間手下的力道竟然有些失控。
半晌君翊才反應過來,喻柳思手腕處已經出現了淤青,卻基本上一言不吭,看的君翊一陣心疼,舉著喻柳思的手腕送到唇邊輕啄一口。
“消息可靠?”這事兒非同小可,所以君翊也難得嚴肅的追問了一句。
阮之應該也是看過了消息之後才來的君府所以這會兒也沉默地點了點頭,“我們再吳越的人發出來的,用的雪雕。”
既然用了君翊自己馴養的雪雕就說明這一定是他們自己內部的消息無誤了,君翊這才徹底的信了。
“病重是怎麼回事?”喻柳思察覺到君翊的手勁鬆了一些,於是指著信箋問道。
阮之卻意外的搖頭,“這一病來的蹊蹺,但是看起來確實是生命垂危的樣子,不然的話也不會下這樣的詔書。”
吳越皇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想起過君翊,如今唯一的詔書居然在他快死的時候,這讓喻柳思不由得就多留了一個心。
祈之這會兒也終於明白了過來阮之送來的信上寫了什麼,有些不敢置信,“公子,我們……”
接下來的話並沒有說完,主要是祈之自己也不確定現在就真的開始準備回吳越到底對不對,他們被迫在大齊蟄伏不假,可同時根基也幾乎都在大齊,一朝回吳越就不一定能查到這麼寬的消息了,畢竟很多人脈都還不算太深。
君翊點了點頭,看似雲淡風輕的動作實際上頗為沉重,喻柳思靠在君翊懷裏聽著明顯加速的心跳唇角倒是輕輕的勾起了,“這麼說來,我也要跟著你回吳越了?”
君翊一早就想回吳越,如今又有了正當理由,軒轅皓宇一定攔不住他,喻柳思知道,所以也就隨口的問了一句。
君翊一手攬著她的同時倨傲的點頭,一副你敢不去後果自負的模樣,成功的讓喻柳思感覺到了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