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墨單獨一人拿著劍衝鄉敵人的糧草處,那份地圖蘇辰墨再給易子涵之前他已經看過了,那糧草房的位置,他也熟記於心。
等到蘇辰墨趕到得時候,江冽的白衣已成血衣,身上到處是傷,後背和腿皆插著箭,血流不止。
他看到蘇辰墨過來,慘白的臉,不如得露出了一抹無奈,蘇辰墨看在眼裏,二話沒說直接衝了過去,將江冽護在身後。
其實以 江冽的能力從這些人的手中逃脫不在話下,可是他沒有,因為他知道他若是逃走,這群人定然會追的自己,那麼就一定會遇上同樣在逃跑的易子涵,為了讓易子涵安然無恙的去給蘇辰墨報信,他選擇了正麵迎敵。
你軍頭領看見蘇辰墨隻身趕來,先是警惕的讓人打探了一下周圍,發現他蘇辰墨真的是一個人來的,這才鬆了一口氣,一揮手,敵軍便將兩人團團圍住。
江冽道:“你不該來。”
蘇辰墨沒有回應他,隻是道:“還能堅持嗎?”
江冽當年色難看至極,卻依舊強忍著,一副毫無大礙的模樣道:“這點小事兒還不至於讓我服軟,怎麼說我也是從地獄裏走過的一趟的人。”
蘇辰墨道:“那好,你就給我堅持住,援軍沒來,你不能倒,就算你要死也不能死在敵人的營中。”
“區區螻蟻還不能傷我性命。”說罷,他手一揮,將身上的箭全部拔掉,血汩汩流出,他卻毫不在意。
手中的折扇在他手中不停地揮舞著。
而那一直被他精心藏在扇子中的銀針,在這一刻,終於飛了出去。
那銀針不知有何奇特,飛出去之後竟然可以連穿數人,而被那銀針所沾染過的人,無一不麵色發紫,隨後口吐白沫倒地而亡。
江冽冷笑對著身旁的蘇辰墨道:“這根銀針是我用來保命的最後一針,上麵沾滿了劇毒,隻要劃破皮膚,便會立刻喪命。”
“那你還有針嗎?”蘇辰墨問道。
江冽道:“針有還是有的,不過都是普通的銀針,沒有那一支殺傷力大。”
“如此便夠了,你在後方掩護我。”說罷,蘇辰墨也朝著敵軍衝了過去,以一敵百,說的不過如此,隻是沒有傳說中那麼瀟灑罷了。
怕是武功再高也抵不過一波又一波的攻勢。
章俞的大軍,列著陣對來到敵軍城樓之下。
蘇辰墨的腿被劃傷,江冽幾乎已經站不穩了,靠在牆角手裏拿著折扇,大口的喘著氣。
就在兩人潰不成軍時,援軍到了。
江冽見狀連忙道:“趁現在,快跑。”
蘇辰墨立即和江冽互相攙扶著,越上房頂,敵軍剛想追,就見江冽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嘴角微揚,就在電光火石之間,那火折子就順著那半開的門飛了進去。
倆人快速的逃離,就在他們剛離開了的那一刻,那間房子瞬間炸開火光滿天,然後紅了半邊黑夜。
而那群沒來的急逃離的人,被炸成了肉沫。
江冽虛弱的掛在蘇辰墨的身上,剛才逃跑已經花光了他全部的力氣,即使這樣,他還是忍不住要說話:“蘇辰墨看到沒,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