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陳鳳嬌半夜突然離開。
她的身影並未在攝像頭中出現,新來的幾個保安,輪流值班,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監控錄像,縱然如此,也沒有發現“鬼”的影子。
但此時的陳鳳嬌,已閃身進了傳達室,一個保安猛地抬頭,與陳鳳嬌美麗的眼睛對碰地瞬間,產生了非分之想,但隨即,他的雙手卻被陳鳳嬌抓在胸前。
年輕保安興奮地要死,醉眼望著這個驚豔無比的女人。
陳鳳嬌笑著,突然,眼睛裏竄出一團火光,隨即牙齒嗖地伸長,狠狠地撕向他的脖子……
啊!年輕保安瘋一般地喊叫——
隨後,另外兩個保安衝出來,隻看見年輕保安坐在地上瞪大雙眼:“鬼!鬼!……”
陳鳳嬌已經離開。
受傷的年輕保安被送進醫院,因為搶救及時,並沒有死亡。但是,因為過度驚嚇,不會說話了。
天一亮,小陶便睡意朦朧地喊:“嬌姐,起床啦!”
一縷黃茸茸的陽光,射進房間裏,讓人的眼睛有些受寵若驚。
陳鳳嬌不在,喊了幾聲,又去各個房間尋找,沒人。打她手機,關機。
小陶上班後,撥通了楚江童的手機。
楚江童驚訝而欣喜:“她不在我這裏,怎麼?你們吵架了?”
小陶匆匆掛了電話:“這個女鬼!”
這是隨口罵的,她哪裏會知道,這個陳鳳嬌此時正是一隻野鬼?
半夜,楚江童悄悄躲在鬼燈峰下。這裏,曾經有三個野鬼經過,並且議論著這個美麗女鬼陳鳳嬌,但那三個野鬼已被自己消滅了。
陳鳳嬌是自己獨來獨往嗎?現在的她,又受誰指使?
佳勃這幾日便要臨產,眉月兒和老婆婆幾乎寸步不離左右,生怕出什麼意外。
楚江童時常出現於她們草房的附近,暗哨一般。
雪停後,山間異常寒冷。
楚江童仔細品咂著小陶那富有埋怨口氣地話,陳鳳嬌應該真的離開了,她又會去了哪裏呢?
不行,她一定又有新的任務,暫且放下了小陶這邊。
越是如此,越要提高警惕。
楚江童預料的果真沒錯,陳鳳嬌又有新的任務,而且就在今夜。
陳鳳嬌隻身來到蟾藏崮山上,等待那個新的接頭鬼出現。鬼鬼祟祟的攀上了山路,四處搜尋,並沒有看見她要見的野鬼——上司。
過了一會兒,隻好擊掌為號,寒風浸骨,凍的顫抖不止,正當埋怨著,欲要離開時,突然,一陣黑風刮過。
陳鳳嬌嚇得慌忙跪倒,等待上司的光臨。
一個頭戴黑紗,一身黑袍的鬼,站在不遠處的一塊岩石邊,不說話,手裏握著一根黑黑的冰鐵棍。
陳鳳嬌跪地不動,口中哆哆嗦嗦地說道:“鬼士,您來了!請安排新任務。”
那黑衣鬼士娘生娘氣地說:“哼!讓你殺幾個人,都這麼費勁,還指望你做點什麼?好了,現在,跟我一起去焚燒山坡上的草房……”
陳鳳嬌問:“鬼士,那草房裏住的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去殺他們?”
黑衣鬼士說:“不準亂問,隻管去做,記住,這是立功的機會!”
陳鳳嬌尾隨那黑衣鬼而去。
此時,眉月兒的草房裏已經熄了燈,可能剛剛睡下。
楚江童正在山坡上煉功,目光正對著眉月兒的草房。
就在這時,古柏樹無風而晃,晃得異常疾促,仿佛被誰故意推搡了一把。
楚江童閃身躍下山坡,躲在古柏樹後搜尋。
古柏公公嘁喳著說:“小心,有鬼來襲!他們快到了!看南邊的山石後!”
楚江童靜身而待,沒想到,這倆鬼從一側經過,還沒有發現自己。
女鬼正是陳鳳嬌,一身黑衣的野鬼卻看不清。
倆鬼悄悄向著眉月兒的草房摸去。
不知為什麼,此時的佳勃喊著:“眉月兒,肚子一陣比一陣疼,是不是要生了?哎喲……”
她倆睡在一屋,亮起了燈。
兩條鬼影趕緊閃身躲到草房後。
佳勃這邊的動靜,驚醒了隔壁的老婆婆,她一邊穿衣服,一邊自言自語:“佳勃,佳勃,怕是要生了,我去準備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