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著好幾天就跑了幾趟小鄭的地方,不過大概是被我打擊到了,幼小的心靈被我給惡狠狠的留下了創傷,我每次去的時候,給我看幾眼就叫人把我拉走了,怎麼說我進去可是要買門票的,花的那不是錢啊,是肉,疼的緊呢,居然還給我黑臉,一點都不顧人情的把我給趕了出來,我想問些什麼,給我張就不告訴我的臉,我說我是招誰惹誰了啊。還不帶我拒絕告白的,都是自由戀愛啊。
所以我都懶得去了。
這幾天跑來跑去我都瘦了那。前幾天,阿黎來找我,問我了些小鄭的事情,我也是一問三不知啊,而且阿黎他們的審問也是沒有的,嘴巴緊得很,什麼都不說。我看形勢不對啊,如果在那麼逞強,後果可是沒那麼好承擔的,怎麼說也都得幹點事情啊。
去看完春春,我就跑去小鄭那地方了,還是一片黑呼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黑洞呢。
我進去瞧了瞧,鄭文浩跟個犀利哥一樣,趴幹草地上睡覺,小士兵給我開了開門,我走了進去,發現這地方可真成個狗窩了,我勒個去,他是要怎樣,把自己整的一坨屎一樣,自己還挺高興地樣子。
我推了推他的身子,他是沒睡著,眯著眼看了我一眼,又閉上了,還轉過身去,我去,是有多不想見到了,當我是什麼呀,這麼嫌棄。
我問他:“你能跟我說說那事情好麼,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可是咱們能把私事放一邊麼,你要是再不告訴我,我怎麼幫你,怎麼幫春春啊。”
我一邊說,一邊看著他的臉色。而他呢,麵無表情的躺著,跟個僵屍一樣,可能僵屍還比他像個人樣。
我看他不搭理我,我就急了,猛地伸出腳踹了過去,吼著:“你能別這麼假正經麼,不就是個男女私情的事兒嘛,想通點不就得了,至於麼,你是個純純正正的男人,你能搞清楚點麼,不要搞得丟了好幾百銀子一樣,好像我是把你怎麼了,我說你能正正身子大聲的告訴我你根本不在乎,根本不會因為我而難過嗎!!喂,你聽到沒有,鄭文浩!”
他被我給吼醒了,睜大眼睛盯著我看,該是被我給嚇到了。我也不知道我這麼能說,平常情況下我都是乖乖女,不吼人的,不過實在是情況危急啊。好吧,我承認我是個潑辣女。
我平息了一口氣,對他平靜的解釋著:“我不是因為不喜歡你而不喜歡你。我對你的喜歡僅限於朋友之間的,我有我的愛人,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而且春春對你的心意,你應該明白。所以,現在我想聽你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天晚上,是不是有人放火,把你們給熏到了。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
我很成功的沒有罵髒話,所以說明我還是個很有禮貌的人。
小鄭聽我說了那麼多,站起來別過身子,問了個沒頭腦的問題:“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幫我,何必呢。”
我勒個去,我說不喜歡他了麼,隻是不是愛情是友情罷了,計較那麼多幹什麼。我竟是不知道回答什麼,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了,我呆呆的看著他,沒有講話。
“算了,你走吧。”他說了句這種話,我是該怎麼接。也不能收拾收拾走人啊。
我站緊了身子,跟他說:“你叫我怎麼不管,你不想想你自己,你也要想想春春,她是為了你才這樣的。”
“她的事情,我自然不會欠她的,我會跟殿下講的,一個管藥房的小丫鬟根本沒有任何企圖,她不會受到傷害的。”
我說這人怎麼就這麼強呢,我好說歹說他也不聽,我該怎麼辦呢。
好吧,硬的不行來軟的吧。
那麼....下麵有些煽情了。
我從後麵抱緊了他的腰,裝作哭泣的樣子,對他說:“對不起。是我的錯,好麼,你能先顧忌一下自己,別這樣了好麼?”
他稍稍用力的扯開我的手,朝我說:“我要的不是對不起,你難道還不明白麼,我可以做的並不止這些。”
“可我不喜歡你,我隻是當你是朋友。”我解釋著。
“朋友,很好的朋友,對麼。嗬嗬....原來一直以來我就是個傻子,我就是純正的一個大傻子。”他險些喊破了音
我自己都被他嚇到了,身子往後退,撞到了牆上,身子一傾就倒在了地上,地上似是有碎渣子,刮破了手,紮在手上生生的疼,像是刺在了身上,怎麼也脫不掉。我忍住疼痛吃力的站了起來,對他說:“好吧,我知道我仍是說不動你,是我的錯,你可以不原諒我,更是可以討厭我,甚至恨我,可是你是知道春春的癡心,她為你可以做很多事情,她這樣對你,你還忍心傷害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