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指的人正是那個躲在高嬋月後麵的女孩。
那個女孩一見對方點的人就是自己立馬搖著頭用力的擺動手說:“我不是一個適合戰鬥的人員。我隻是一個歌詠者。”(歌詠者就是利用唱歌,或者使用樂器來發出聲音進行輔助或者控製敵人的人員。一般的歌詠者在吟唱或者演奏的一開始效果是很小的,所以歌詠者不適合單挑。)
華天說:“那就直接認輸算了。刁秀兒”
裁判來到了那個女孩身邊說:“刁秀兒,你確定要認輸麼?要知道你們是一個整體,雖然這個整體是臨時拚湊成的。為了整體能夠消耗掉對手一點的體力也好,那也算是為團體出力了,現在的你確定還要投降麼?”
刁秀兒左右思考了半天,最後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說:“我覺定參加比賽。”說完她的腳下的土升起來了,升到和那個擂台一平就不升了。刁秀兒一步邁到擂台上,她之前腳下踩得那塊土就崩開。
接著裁判說:“比賽開始。”接著裁判擦了擦頭上的汗說:“土係魔法浮力術,要用好也是很累的嘛。”
擂台上傳來了一個女孩甜美的聲音:“戰鬥著裝。”就看見刁秀兒身著一襲白衣,手中拿著一支碧綠色的笛子,笛子尾部還用紅繩綁著一個玉佩,就宛如從天而降的仙子一樣。台下的大多數男生心裏都對刁秀兒升起來一絲愛意。就連擁有了“夢中情人”的呂晨對她心中都有一絲的悸動。
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叫猴子的好像是對她根本沒有一絲興趣一樣,猴子用他那敏捷的身手接近刁秀兒。
刁秀兒說:“魔音幻境。”說完就開始吹笛子。這時猴子就來到了刁秀兒的身旁說:“這招確實算的上是可以一招製敵的招數,但是這招也是和歌詠者其他的招數一樣,前期的效果太弱了。”說完就拿匕首刺向刁秀兒的手臂上。
裁判說:“勝負已分,就不要再傷人了。”裁判就要衝上台去阻止
猴子在心中暗說:現在才說,晚了。
刁秀兒直接閉上眼睛,就聽見“噗”的一聲,刁秀兒先是感覺很溫暖,就好像是在一個人的懷裏,接著又發現自己身上根本就沒有傳來絲毫的疼痛感。
刁秀兒睜開雙眸就看見眼前是一張清秀的麵孔,順著他的身體看去,有一把匕首正刺在他的手臂上麵,那個人見刁秀兒睜開了雙眼就問道:“你沒事吧?”
刁秀兒說:“我沒事,可是你。”說的時候她指向了那個人的手臂上說。
猴子說:“要在哪裏你儂我儂的下台去。不要妨礙我的比賽。”
那個麵孔清秀的男孩,把刁秀兒輕輕的放在地上,然後用右手指著猴子說:“她那場戰鬥她已經輸了,下麵是我們倆之間的戰鬥了。戰鬥著裝。”
華天在台下一邊鼓掌,一邊說:“沒想到公認的膽小鬼竟然敢當眾英雄救美了,佩服,真是佩服。”
那個麵目清秀的男孩正是董楓。董楓的戰鬥裝備就是一件普通的皮甲,和一把普通的戰刀。
當刁秀兒下台,雙方做好戰鬥的準備之後,裁判說:“比賽開始。”
台下的高鑫問道:“我怎麼看不明白他的裝備呢?說是刺客可是手中卻拿著戰刀。”
呂晨雙手懷抱在胸前說:“穿皮甲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是為了速度,他當然是為了速度而舍棄防禦力。”
猴子說:“本來你沒有受傷還可以和我一戰,現在你必輸無疑。風行術。”說完就看見猴子的雙腳旁邊出現兩個小旋風,圍繞著猴子的雙腳轉。接著猴子就以難以置信的速度向董楓襲來。
董楓本能的用戰刀向後一擋,就聽見“鏗”的一聲。董楓知道自己擋住了,臉上露出了笑容來。結果在他的左側,猴子說:“你高興的也太早了吧。”然後一陣劇痛傳來,董楓忍不住的大叫出來,原來,猴子把之前刺中的地方又把剛剛結疤的傷口挑開了。
高鑫說:“這個叫猴子的也太無恥了吧,竟然向沒長好的傷口攻擊,如果董楓沒有受傷的話,這場戰鬥或許還能。”說道這裏他看向刁秀兒,看到刁秀兒一副內疚的表情,他就不再說下去了。
刁秀兒對旁邊的高嬋月說:“月姐,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不但自己的這場比賽輸了,還連累了同伴,如果沒有我,他或許就不會。”
剛說到這裏,呂晨打斷她下麵的話說道:“不要說那些沒有用的如果了,再說了你看他像要輸的樣子麼?好好看著他的眼神,並且記住那種眼神,那種眼神就是擁有必勝把握的眼神,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為他加油,為他祈禱了,如果不想連累同伴,想保護好同伴,那就讓自己變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