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問他們,我為什麼要幫他們?
我爸說,他是我親爸。
魏初初說,她是我親妹妹。
石芳說,她嫁給我爸了,就是我繼母。
我拿出分家的協議,送到我爸麵前,笑著。
「青梔啊,這就是寫寫而已,哪裏能夠當真?」我爸忙著說道。
「這個經過公證的,具備法律效果,自然要當真。」我笑著。
「再說,我前不久剛剛給過你 50 萬,你都還沒有還?」
我爸一臉蒙,忙著問我,什麼 50 萬,他沒有收到啊?
我拿出手機,給他看轉賬記錄。
再然後,我爸喉嚨裏麵,發出一聲恐怖至極的慘叫,跳起來就要掐我脖子。
我報警了。
在警察局裏麵,我爸語無倫次,指著我,連著話都說不出來。
10
我對警察說,我爸一直都有幻想癥,這也是這麼多年,我媽寧願花錢養著他,也不讓他出去工作的原因。
至於石芳和魏初初的事情,我攤攤手,被騙了,我表示無能為力。
我爸,雖然分家的時候話說得絕情,但是,我還是會負責,我會送他去醫院治療。
警察直誇我。
石芳和魏初初傻眼了,不應該是這樣啊?
我爸有沒有精神疾病,她能夠不知道?
「石女士,是真的。」我從包裏取出來一早就準備好的資料,在她麵前晃了晃,說道,「我爸已經就醫過兩次了。」
然後,我丟下了石芳和魏初初,把我爸送進了精神病醫院。
在醫院裏麵,我爸見到了他一直想要找的人——老黃。
老黃一邊抽著煙,一邊瞇著眼睛看著他笑。
「魏老板,我老人家的畫好吧?」
我爸沖過去,想要找他理論,但是,卻被精神病醫院的保安摁住了。
這事實上就是「請君入甕」
的局而已,沒有京都的土豪,老黃是我的朋友。
至於那幅畫,是我花了 300 塊錢請人畫的,然後,我自己作的舊。
很簡單,把畫掛著,潑點茶葉水,等著陰幹就好,簡單粗暴。
11
在精神病醫院經過一個多月的電擊治療,我才去看他——魏德明,我爸!
單獨的小病房,宛如牢房一樣,門口有著鐵欄柵,上了鎖。
沒有窗戶,晚上關上燈,漆黑一片。
白天,光線昏暗,狹隘蔭翳。
見到我,老魏沖了過來,想要「發瘋」。
奈何,他被綁在病床上,沒法動彈。
「看樣子,治療的力度還是不夠大啊,魏先生還是精神抖擻?」我冷笑。
「青梔,青梔,放我出去!」他沖著我吼。
我笑笑,放你出去?怎麼可能?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我是你親爸啊!」老魏用力地掙紮著,問我,為什麼要做局騙他?
為什麼?
我靠在墻壁上,說道:「在我媽懷孕的時候,你出軌了。
「弄出來魏初初這種醜陋的東西。」
老魏怒吼,他說,他是一個男人,他有男人的尊嚴,憑什麼讓他入贅啊?
嗬嗬!
當初,他跪在我姥爺麵前,求著我姥爺想入贅傅家的時候,他做什麼不說,他有男人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