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明白我的話來嗎?”莫唯樺給了莫哲炎說起這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後,便細聲問道。
“原來是這樣,貌似也是這樣的感覺。”莫哲炎也是點頭同意。
“嗬嗬,這一點你就不必要去想了,現在大過年的,沒有必要去想那些事情。”在一旁的莫母也是嗬嗬笑了起來。
“你媽說得對,現在大過年的。”莫父同樣如此,“你現在還是先去睡覺吧。”
“好的,說起來還真的有點困了。”莫哲炎打了一個哈欠,“那我先去睡咯,老爸老媽你們也早點休息。”
“嗯嗯!”
……
回到房間的莫哲炎,卻是沒有那麼早睡覺,他還在想著今天的事情,突然他笑了一下,這還是要不得啊,大過年的,老是在想這些事情,這也會成為心魔的。
自嘲了一下,拿起手機,然而,陳靈霞那邊的電話也打了進來。
“喂,霞兒,怎麼還沒有睡呀。”莫哲炎有些奇怪。
“說過要給你打電話的,新年快樂!”女孩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新年快樂,美女!”聽到陳靈霞的聲音,莫哲炎的心情也愉快了許多。
“哈哈。對了,你快淩晨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奇怪的事情?”陳靈霞卻是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你也察覺到了呀。”莫哲炎感覺有點怪怪,“我問了一下我的父母,他們的回答是這樣的。那種感覺是人們的心魔。”
“心魔?”陳靈霞有些不明白,“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莫哲炎把自己父親對自己說的那些話跟陳靈霞說了起來,“就是這樣,所以現在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啦。”
“原來是這樣啊,那好。”陳靈霞也是恍然大悟的樣子,“好了,我知道了。現在也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好,你也是。晚安!”
“安。”
……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按照莫哲炎村裏麵的規矩,當天的時候他們要到廟裏麵上香,與昨天差不多。這一天莫哲炎在家裏也沒有什麼要忙的,於是便跟了過去。
來到廟宇的時候,莫哲炎還特意留意了一下裏麵供奉的神像。但是令他失望的是,他什麼也沒有發現,那也僅僅是一座座的神像而已。隻是,在這充滿香燭氣味的房間裏,卻是能夠使人得到一些心靈上的寄托。但是想是說靠神靈保佑自己去行事,而自己卻是沒有付出的話,那一切僅僅是空談。
走在從廟宇回家的路上,莫哲炎的心也感到相當的平靜。一年就這樣開始了,而他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做好,讓自己強大起來,那樣的話就能夠好好地去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或事。甩了甩腦袋,不讓自己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現在大過年的,也到了走親訪友的時候。一路上大夥見麵,不論是否是真的熟悉,都會送上一句:“新年好!”這是對於他人的美好祝福,同樣也是對自己心靈暗示,新的一年,會很好。
轉眼間,也就到了陰曆的正月十九,期間莫哲炎與陳靈霞分別到了對方的家裏一次。而那次年初二他與陳靈霞去外公家的時候,外公他們好像眼中隻有陳靈霞一般,幾乎完全忘記了莫哲炎的存在。這讓莫哲炎同學欣喜之餘有些鬱悶。欣喜是陳靈霞能夠得到外公他們的喜歡,而鬱悶的是,他莫哲炎才是你們的外孫外侄呀。看著陳靈霞那一聲聲外公,外婆叫得那麼親熱,莫哲炎混身起雞皮疙瘩。為了刷存在感,莫哲炎也隻好去找那些小屁孩玩鬥地主去了。
而正月十九這一天,這莫哲炎村裏麵一個叫做“年例”的習俗,這一天會叫上親朋好友來到家裏麵,大夥好好地吃上頓。這也是莫哲炎家鄉的一個習俗,外公外婆那裏的莫哲炎與陳靈霞也到了那裏,得知莫哲炎的廚藝了得,當然莫哲炎也成了他們的大廚。而陳靈霞則是給莫哲炎打下手。而那些年輕的表弟表妹們也來湊著熱鬧。外公他們也樂意看到這樣的情景,用他們的話來說,他們老了,以後很多事情都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然而聽到這句話的莫哲炎,在一幹年輕男女中低聲督喃了一句:“明明就是懶,還把借口說得那麼好聽。”還別說,這一句話得到了他們年輕人一幹的同意。
這一天是莫哲炎他村的年例,自然,我們的莫大廚成了掌勺的那一位。而陳靈霞黃東與李蔓則是前一天的晚上就來到了他們家,因為他們要到別的同學家去做客。所幸的是,莫哲炎他們家雖然不大,但是也有著足夠的房子。這一天,他們無疑是成了莫哲炎的幫手。讓莫哲炎難得的是,之前去黃東家吃年例的時候,發現黃東竟然也是對於廚藝有所造詣。用黃東的話來說,他平時在家的時候,就喜歡給自己弄點吃的,久而久之,便成了今天的本事。而兩人得知他們家的年夜飯也是他們自己做的時候,兩人不由得“抱頭痛哭”。上一次莫哲炎當然也幫了他的忙,所以現在的話,也是黃東回報的時候了。
一大早,莫哲炎他就與黃東出去買菜,他們要買的便是頭一天的豬頭肉與上香要用的腩肉。想要新鮮的話,那也隻能那樣。青菜的話他們家裏有種,雞鴨也養了不少。所以他們現在也隻需要再買一些雞翅與排骨什麼的好了。炸雞翅與糖醋排骨可是那群小鬼們的最愛。他們兩人出去買菜,而陳靈霞兩人則是在家裏招呼幫忙著殺雞殺鴨什麼的。這些他們也算是輕車熟路了,而他們在陳靈霞他們家吃年例的時候,也同樣是如此做的。
“孩子,來吃點東西吧。從早上5點多起床就一直忙到了現在,辛苦你們了。”看到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一直忙著,幾乎沒有停下來過。莫母就覺得心疼,更不用說其中一個是她未來的兒媳婦了。
“沒事的,阿姨,我們還好。”
“咕……咕……”
陳靈霞與李蔓兩人原本是想說再等一會再吃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停下來的他們肚子“咕咕”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