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怎麼了,心虛了?”中年婦女眼中閃過陰冷,又笑道,“還不知道當年邵詩畫是真死於難產,還是某人意圖不軌利用自己是梅家私人醫生借著邵詩畫生命最脆弱的時候,下毒手。”
惡毒的言語聽得叢雲兒臉色煞白煞白的,梅淩攙扶著叢雲兒的手聽到這裏放了下來,難以置信的看向叢雲兒,“雲姨,不是這樣的對嗎?”從出生由於父親很少開口提及母親的事情,所以對於母親難產去世的事情梅淩並不知情,但雲姨的事情她多多少少聽人說過些,隨著漸漸長大她能感覺出來雲姨確實如她所聽說的傳聞深愛著父親梅玄鳴,卻從未往這方麵想過。
“不是,絕對不是。”叢雲兒臉色蒼白,手握著梅淩的手,“淩兒,你要相信雲姨,你母親當年確實因為難產才去世的。”
當年邵詩畫確實是因為生梅淩是大出血而去世的,要知道梅淩是斯坦國的人,一出生就帶著斯坦國皇室家族的血液,罕見的熊貓血,不對確切的說是斯坦國他們皇室特有的一種血型,隻不過這種血型看起來與罕見的熊貓血極為相似,仔細對比兩者還是有略微的不同。
邵詩畫不是斯坦國的人,又身為女子承載不了斯坦國皇室尊貴的血液,在生產的時候極為容易難產,這時候就是選擇保孩子,還是保大人了,很顯然當時邵詩畫選擇的是保孩子。
梅淩雖然有點詫異中年婦女說的話,但這時的她還是比較理智,稍微一想後來父親對叢雲兒的態度來看,雲姨不可能是母親難產的罪魁禍首,不然按照父親深愛母親的程度絕對會跟雲姨決裂,而不是讓雲姨繼續在他們梅家做梅家的私人醫生。
可梅淩的話還沒有開口,中年婦女忽然想起什麼來了,放聲大笑著,眾人的目光全部被她吸引過去,梅淩的話卡在了喉嚨中。
“我想起來,我終於想起來,叢雲兒我知道你這次回來的目的了。”
叢雲兒回來的目的,上官婉兒不禁也被中年婦女吊起了好奇心。
“蔡金花,你給我住口,住口。”叢雲兒這回是真的擔心蔡金花亂造謠,徹底毀了她剛剛留給上官婉兒的印象。
可惜,叢雲兒激烈的反應更加惹得眾人生嫌,眾人更想知道叢雲兒這次突然回到A市是為了什麼目的。
“嗬嗬,你叫我住口我就住口,我偏偏不,叢雲兒我看你就是心虛了,誰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我們A市的人,所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這次突然回到A市一定是為了尋找……”
“蔡金花,你別亂說,你一直都在說當年我死不要臉的追著梅玄鳴,誰又不知道你當年不也是追在梅玄鳴身後的嗎,你也不見得比我好到哪裏去,你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叢雲兒咬牙說著,她最不愛與人針鋒相對,可惜,今天的場麵她不得不做她最不愛的事情。
聽到這裏眾人一陣唏噓。
關於閑言碎語梅淩不想聽下去,但今晚的雲姨的反常確實令她生疑,在她的印象中雲姨一直都是淡雅如蓮的女人,她想如果父親沒有先遇到她母親的話,應該會愛上這樣的女人。
“怎麼是我亂說,還是你怕了,你心虛了,我告訴你,我可沒有亂說,當年你借著家中有事離開了梅家大半年,偷偷一人住在了A市的郊區懷孕的事情,我可是都知道的。”
眾人難以置信的上下打量叢雲兒,女子身材凹凸有致哪裏像懷孕生過孩子的人。
“我不但知道你偷偷生下了梅玄鳴的私生女,還知道後來你為了再度回梅家偷偷把孩子交給了別人撫養,我想你這次之所以回到A市來一定是來找你當年的孩子的吧!”
當年雖然梅玄鳴拒絕了蔡金花,蔡金花不死心一直暗地裏觀察著梅家的動向,直到梅玄鳴娶了邵詩畫,她也在家人的壓力下迫於無奈嫁給了家人訂下來的A市富商的兒子,後來她的心慢慢放到自己的家庭上對梅玄鳴的動向也少了關注,直到某次聚會聽到傳聞叢雲兒去了梅家做了私人醫生,多餘梅玄鳴曖昧,回到家之後蔡金花整整一夜難眠,最後瞞著常常要到外地出差的老公再次對梅家暗中觀察,她又花了重金收買了梅家的一個傭人得知了邵詩畫去世的事情,還有叢雲兒的不對勁。
“你……胡說。”叢雲兒的臉色徹底白了,她以為她當年偷偷懷上梅玄鳴的孩子這事她隱瞞的很好,隻有克衛華知道,沒有想到原來蔡金花當時也知道這件事,隻是叢雲兒想不通既然當年蔡金花就知道了這事情,怎麼沒有按照她咬死不放的性格去到梅玄鳴那邊告一狀或者讓她打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