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張縣尉橫眉怒眼,氣得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捏碎。
“那姓夜的少年至少是趙然的人,我還有幾分忌憚,他餘夫子又仗了誰的勢!”
卻是張九招攬餘夫子也失敗了,才引得張縣尉大發雷霆。
他喏了喏嘴,道,“這餘夫子似乎也和趙縣守有些交情!”
聽到這話,張縣尉越發氣憤,“笑話,他餘夫子認得縣守,便連我張景的麵子都不給了麼!”
“大人息怒!”張九道,“那餘夫子不受重禮,便是連縣尉大人的麵子都不給,可謂是軟硬不吃,但是卻同意用錢交換歌詞。”
張縣尉沒達到目的,心中如何能平,他冷哼一聲,“若僅僅隻是購買歌詞,我還用得著他麼!”
張九道,“大人,雖然如此,不過聽說那餘夫子除了對外出售那些歌詞外,其還私藏了一些極品歌詞,聽說出自‘詞生堂’,這也是他出身‘詞生堂’傳言的由來!”
“哦!”張縣尉眼眸一亮,“他竟有‘詞生堂’的歌詞!消息可確切?”
“十足的把握不敢說,不過這些話是前年那餘夫子出走的仆人傳出,多少有幾分可信度!”張九回答道。
張縣尉頓時道,“如此,那麼帶上重金一定要將他那些歌詞購到,他不是同意用錢交換歌詞麼,那麼我就加倍跟他交換!”
張九卻蹙眉道,“不過,從未聽說他有出售這些歌詞的打算,隻怕他不願!”
“哼!”張縣尉瞪眼冷哼一聲,“不願也得願,便是強奪你也要將那些歌詞給我撈到手!”
“諾!”
……
詞生街,朗日胡同。
餘夫子便住在這裏,他自來到春恒縣,便一直定居在此處,偶爾也靠販賣些歌詞維持生活。
家中也隻請了幾個仆從,卻是孑然一身,也不曾見過他的老伴,更未聽說他有過兒女。
砰地一聲,餘夫子的門扉直接被踢開了。
幾個仆從匆匆趕來,進來幾個凶神惡煞的漢子卻嚇得他們一跳,直到看清楚帶頭的人是之前來過的張九,一個仆從方才小心翼翼的道,“大爺,不知?”
那個仆從直接被推開了,“餘夫子!”聲音之大,震得幾個仆從瑟瑟發抖。
……
詞生街,一個公子模樣的人帶著幾個隨從散漫的在街道上閑逛。
“公子我準備去餘夫子那再購幾篇歌詞,到時候在歌舞學院正式招生之前實力再進一步!”那人正是楊興。
有隨從道,“餘夫子歌詞雖然不錯,不過終究比不上郡裏‘詞生堂’的歌詞。”
“那倒是,不過郡裏麻煩,來去便需要些時日,實在耽誤時間。再說那餘夫子傳聞年輕時曾在‘詞生堂’工作過,現在就算退休了,那寫詞的能力還在,少爺我前後拿到的幾篇歌詞也是極佳!”
那些隨從點點頭,跟著有隨從道,“不過,公子,聽說這幾天張縣尉的人時常在餘夫子那裏出沒。”
“嗬,張縣尉的女兒想成為歌者,那一篇從郡裏購買的歌詞自然不夠,舍遠求近,自然隻能找餘夫子!餘夫子多少算是春恒縣最有實力的詞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楊興腦子不由自主想起縣級初選站在趙言靈身旁的那個少年。
“可惜,要不是有趙言靈罩著他,就算不對他做點什麼,便是從他身上榨出幾篇歌詞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