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浪子聽到這麼說,更加急躁,便是顧不得許多,連連點頭答應。
“獨孤浪子你聽好,事情是這樣的,當日我在那邊治療這滅威兩位,聶湘雨則是和我一起協作,不過也就是幾日之後,傷情得意控製,假以時日便可以痊愈,就在此時,突然之間來了一隊人馬,雖然氣勢洶洶,不過倒也是知道以禮相待,標誌性的便是清一色女子煉氣者。”
說道此處,獨孤浪子立刻意識到,急忙插嘴“這定然是天仙宗的女弟子了,他們來找聶姐姐的?”
端木菁頓了一頓,便是接著說道“獨孤浪子你說的不錯,領頭的便是天仙宗的焰蓉峰主,雖然性子是急躁了一點,但是心卻是不壞,便是來奉命帶這聶丫頭回天仙宗複命的。”
“慢著,端木堂主,我怎麼越聽越糊塗,聶姐姐為什麼要和天仙宗回去,這其中有什麼秘辛。”
端木菁是遲疑了一下,便還是開口了“這個,雖然對方也沒有明說,但是卻還是被我探聽到一些,似乎是這聶湘雨的父親聶鯤,和這天仙宗在她還小的時候結下了某種約定,由於某種原因,這約定的時間提前了,因此才會匆匆派遣焰蓉仙子來“邀請”聶湘雨回天仙宗。”
獨孤浪子聽到這時,眉頭依然皺起,接著問道,“敢問是什麼約定?”
“這個便是不得而知了,不過貌似這個約定會讓聶湘雨付出極大的犧牲,不過這聶妹妹,始終是不肯相告,隻是感歎這一切都是宿命,誰也改變不了,就隨著這焰蓉仙子走了。”
獨孤浪子感到這其中幾位不祥的感覺,便是迫不及待的說道“豈有此理,這天仙宗憑什麼帶走我們的弟子。”
端木菁柔聲到“我知道你此時的心情,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一來這天仙宗此次來要人並沒有做什麼越界之事,大派應有的禮儀皆是做到,二來這湘雨妹妹是自己心甘情願被帶走的,三來這其中似乎牽涉到天仙宗一件極為重要的事件,因此他們才會如此的興師動眾。最後便是,這件事情宗內似乎也是不想插手,因為剛剛大戰結束,宗派需要的是一段穩定的時間,這比什麼都重要,而此刻若是與天仙宗發生摩擦,後果不堪設想。此事我已經第一時間稟報宗主了,宗主示意先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端木菁的言語是句句說到了點子之上,也句句刺痛著獨孤浪子的心“盡管其變,這不就是說徹底不管聶姐姐了嗎,我可不能不管,這事情必然有蹊蹺,想來也隻有這聶姐姐的師父,太白亮才知道一二,我這就去傳功堂找他問個明白。”
說罷,獨孤浪子也不顧及在場的滅威和端木菁,揚長而去,直奔這傳功堂而去。
這一路上,便是引來眾人的側目,這新任的天門內衛堂的堂主,如今可謂是天地門內的風雲人物,到哪裏都會成為焦點。
獨孤浪子不一會便是降臨到了傳功堂,此事的傳功堂也是一片人員凋零,死氣一般,原是應為這八堂之中,傳功堂和劍龍老道的書記堂平日裏麵最不擅長爭鬥,這大戰起來,便是死傷無數。
此刻走出一位弟子,恭敬的向獨孤浪子行了一禮道“請內衛堂主,稍等片刻,太白堂主正在調理。”
這太白亮,大戰之時傷的不輕,雖然現在恢複如初,但是氣海之中的元氣尚有一些紛亂,此刻正在調理修養。
“無妨,獨孤浪子堂主既然來了,我怎等不見呢,請進吧,老夫不敢怠慢。”
說話間這房間的木門便是緩緩打了開來,太白亮盤腿漂浮在空中,接著便是恢複正常,端坐到了這椅子之上。
看著獨孤浪子匆忙的樣子,胖胖的精明的太白亮開口道“獨孤浪子堂主,此番這麼著急,可有重要的事情。”
獨孤浪子神色凝重,一字一句的說道“聶姐姐被天仙宗的人帶走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你老人家應該是清楚的吧,可否告知獨孤浪子。”
太白亮一聽之下,顯出了震驚的表情,隨後便是麵布陰雲,回複道“該來的總會來,隻是我怎麼也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