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過後,他竟然掛了。
嗬,好,很好!
晚上有一場珠寶拍賣會,也是慈善晚會。以前謝知寒不屑去,可如今他的小嬌嬌非去不可。
他一定會跟著。
我讓造型團隊過來,給我做造型。選衣服的時候,我的手微頓,我上個月剛做好,未穿出去過的定製旗袍不見了。
夢裏大多圍繞謝知寒與那朵小白花,沒這一幕。
我點點空了的位置:「怎麼回事?」
「太子爺帶走了,他還帶人去做了造型。」
「給誰穿的?」
「一位和您年紀相仿的夫人。」
我眉心跳了跳,立刻知道是誰了。
是她——年輕時,和我丈夫在一起的仇人。
她出身清貴,與我們鍾鼎之家有區別,她入不了我們的圈子。一開始,那死鬼也看不上她。
直至她頂了一個名頭,讓他另眼相待。兩人成了情侶。
但謝家怎麼可能定下那樣的兒媳,用手段強硬拆散他們,並於一年後,與我錢家聯姻。
明明是兩人頂不住壓力,倒成了我知三當三了……
那女人二十多年說:「人生是場馬拉鬆,你隻是贏了我一次,未來還長,漫漫人生路,你絕對會輸。」
嗬,所以,她手上的底牌是老的加小的了?
那,拭目以待吧!
3
進入現場,那朵小白花被攔在門口。
她不惱,但帶了幾分倨傲:「我男朋友可是京圈太子爺,你們攔了我,就不怕他沖冠一怒為紅顏嗎?」
我蹙眉,就這點事,值得動怒嗎?ÿz
還真值得!
小白花被攔了幾次,格外不爽,打了電話讓謝知寒出來接她。
謝知寒出來了,他身材高大,麵容堅毅,手上還戴著一串佛珠,卻並無多少仁慈。輕飄飄地甩了一句「你明天不用來了。」便擁著女友進去了。
這眼皮子淺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他是我兒子了。
我從側門悄悄進去,讓人把被解雇的保安帶回老宅。
相信往後的日子,他會助我一臂之力的。
進入宴會廳後,我進了包廂。
謝知寒也有包廂,但此時,他帶著小白花到處逛著。
底下的人竊竊私語:「哦豁,佛子開竅了?」
「還挺清純的,就不知是玩玩還是……」
麵對議論,小白花不閃不避:「私下議論人就是豪門貴族的涵養嗎?」ўź
天鵝頸適時露出梔夏。
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主辦方也激動下臺,問小白花梔夏是她設計的嗎?
小白花摘下梔夏,向眾人展示,她在設計方麵有天賦,輕而易舉就能剖析出它的材質,甚至是設計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