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翼不悅地皺了一下眉頭,“看來是事情還不夠多,讓你有閑心來管這些,手頭剛好有一個任務。”
不過是那個丫頭動手傷他,讓他疼了好幾日,到現在還心有餘悸,他才要陰魂不散地去讓她不好過,對,就是這樣。
長風趕緊求饒,“殿下,我錯了,以後堅決改正,是我嘴欠,該打,該打。”
說著在臉上有模有樣地打了兩個嘴巴子。
連城翼斂了麵上不正經的顏色,再看已是一派肅殺,“方才密探回報,前天有雲疆巫師進京,潛伏頗深,不管是為商利,還是意圖染指朝政,都不得不提防,我要你調查蠱毒之事。”
長風一愣,“皇上向來憎惡歪門邪道,京城把關嚴格,巫師又如何進得城門?”
連城翼嘴角勾起,“這其中定是有貓膩,所以,要防患於未然。”
長風領命離開,連城翼手指在雕牡丹的翡翠杯壁上遊移,幽幽地望著窗外,輕風徐來,落英稀疏,那張清麗又倔強的臉在腦海中浮起,嘴唇上仿佛還殘留著那一份溫熱和柔軟,連城翼眼眸漸深,被夕陽的餘暉暈染得迷離魅惑。
柳氏和月芊音被關進柴房,月緋央難得度過一段平靜的日子,她每天除了享受吃喝美夢,就是抱著古醫療書籍啃,不得不說古代文化極其浩瀚,許多到現代失傳的驗方都在裏麵,對她大有幫助。
“夫人和二小姐被放出來了呢,老爺已經查出真相,廟會途中那件事是被人陷害,真不知道是誰如此居心叵測,連夫人和二小姐這樣的大好人都不放過。”
“是啊,我一早就聽說這件事不尋常,料想是有人從中作梗,夫人和二小姐身份貴重,行為矜持自愛,又怎麼會自發在光天化日之下脫衣服?”
兩個人經過月緋央的院子,憤憤不平地討論著,還有意說得很大聲,這下整個院子的人都聽到了。
月緋央勾起嘴角,果然,月任馗是不會真處罰罰母女二人的,要徹底將她們扳倒,她需要耗費不少功夫,不過她不急,一步步來。
將醫書合攏,叫了幾份點心來吃,月緋央賞著院中的花兒,神態悠閑得很,柳氏母女進入院子,正好看到這一幕,眼中噴出恨光,她們被關在柴房受苦,這個小賤人卻這樣閑情逸致,以前瘦削的臉蛋潤了一些,吹彈可破,仿若鵝蛋銀月,顏值又添了兩分。
“哎呀,母親和二妹放出來了?柴房想必很不好受吧,又是老鼠又是虱子的,我日夜為母親和二妹憂心呢。”
月緋央做出一副關切的模樣。
“央姐兒,你想必也聽說了,我和你二妹是被陷害的,那個人已經被處決,以後斷斷不會再生亂子,母親來看你,是聽說那一日你上了三殿下的馬車,莫不是也中了媚毒?”
柳氏開門見山,直戳要點,聲音院裏院外都聽得見。
“是啊姐姐,我和母親隻是一時失儀,你上三殿下的馬車才是失節,清白不保,你有什麼屈辱都說出來,父親到皇上麵前為你主持公道。”
月芊音更是把這件事肯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