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剛剛發表過一番議論之後,就立即遭到了一陣鄙夷,而蘇博士繼續解釋說道:“是一種類似於昆蟲的人,當然具體是什麼沒人說得清楚,曾經有人在日本發現過這種東西,關於它有很多說法,有人說是核武器輻射下的變異物種,還有專家學者說過那是一種古生物,來自地底。”
“核輻射啊,原來這東西還跟小日本有一腿啊。”我說道。
蘇博士到這的時候說道:“其實,當初還有一種看法,那就是這個東西發現時在二戰後,所以有人曾經說過是從中國帶回國的,看來這種可能性是真的了。”
蘇博士了解的東西向來很多,到這的時候,我問她:“那有沒有說過這種東西是否危險?”
蘇博士聽了之後繼續說道:“我所了解的就是這種綠血類人生物,屬於群居的,但是是否危險沒有人知道。”
天宇忽然說了一句:“別說了。”
也就在我們安靜下來之後,我忽然聽到了一陣非常細瑣的聲音,最初時我認為那是風聲,而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那根本就是一種爬行動物發出來的聲音,而這種爬行動物顯而易見就是那種綠色的怪胎。
也就在這一刻,我緊張的打量起四周來,就在我們周圍的那些峽穀上有著無數觸角發出的蠕動的聲音,那聲響不言而喻了。這一刻我滿腦袋的想法其實都隻有一個,那就是跑,因為這聲音太過密集了。
如果是僅僅幾隻的話,我或許還會認為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如此多的聲音足以見得對付數量的龐大,俗話說人心不足蛇吞象,但是誰又能夠知道這蛇其實是可以吞象的,隻要數量龐大還真的沒什麼做不到的。
天宇這個時候也顯然是有些不知該怎麼辦了,帶著我們不要發出任何聲音而沿著峽穀的一側前進,那種聲音卻完全沒有因為我們不出聲音而表現出離開,反而給人一種越聚越多的感覺,細瑣的聲音足以讓人發慌。
天宇在安靜了好一陣之後說道:“都把手電關了吧。”
我們也好照著做了,畢竟天宇很少會做出一個決定,如果他做了決定的話,就意味著,這事情恐怕真的很難纏,他的決定也往往都是正確的。等到手電筒關閉之後四周的一切就徹底暗了下來,這種黑暗中與不知生物的在一起的感覺徹底拷問著我脆弱的神經。
這個時候我滿腦袋想的都是一定要擺脫這些東西,隻要這些東西不要衝下來就好,而就在這一刻,我忽然間發現我真的錯,那就是這群東西的聲音距離我們越來越近,這說明我在前行不遠後很有可能會和這些不明所以的怪胎交鋒。
而就在這一刻,沉默了良久的天宇忽然說道:“看前麵!”
這一聲很突兀,當我憑借著人類在黑暗中摸索所產生的視力感之後,看到了前麵的東西,那是一個祭壇。是祭壇卻和我所認知的祭壇完全不同,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祭壇和我之前見到的也完全不同。
這祭壇在地上隻有幾塊明顯的石塊,也就在這一刻,我清楚的聽到了後麵的聲音更大,我的心裏甚至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那就是這群怪胎是否是為了阻止我們到達這裏。天宇的速度非常快幾乎幾步就衝到了祭壇旁邊。
這祭壇除了地麵上的石塊之外就隻有在地上畫出的一個紅色的圖案,如血液凝固的產物一般,是一個非常清晰的六芒星圖案,我根本想不到這裏竟然會出現這麼一個東西。就在這一刻,天宇在其它幾根石柱上不知道做了什麼,在擺弄了一些東西之後,我就發現地麵出現了一些微妙的顫動,之後在地麵上出現了石板,整個石板上有一個人形的痕跡。
也就在這一刻,天宇做出了讓我和蘇博士都感到無比驚訝的決斷,他隻身一人趟了上去,也就在這一刻,我忽然發現身邊的那種怪聲小了下去,也就在這個時候,在我麵前緩緩伸出來一個圓柱,而這個上麵刻畫著一種奇異的圖紋。
之前天宇說過要把手電筒關掉,這一刻我看著這個圖紋感覺到的是費解,當我的手在上麵觸摸了之後我猛然意識到這上麵的圖紋到底是什麼,那是先天八卦的圖紋。
也就在這一刻我以往的認識開始迅速崩塌,甲子輪回禹王出,八乾浮屍地上遊。浮屍地在哪裏,浮屍之地就是黃河,而我們所在之地不就正好是黃河的源頭嗎。我第一次察覺到我距離這一切這麼的近,這裏就是一切謎底需要揭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