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這就稟報郭老將軍!”大漢回答了一聲離開了。
於墨雨此刻心情非常興奮,籌備了十天左右終於要迎來第一場戰爭了!他自然很興奮,畢竟這可是他人生的第一場大戰爭,。
“官爺因何這般高興?”春蘭好奇地問道。
“沒有什麼,隻是想到了一些開心的事情因此發笑!”於墨雨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燦爛的說道。
馬車晃動了幾下,繼續前進。那崎嶇的路麵使的馬車顛簸異常,可見他們行軍的速度倒是挺快的。
“全隊停止前進!”於墨雨高聲大喝,看著跑過來的大漢笑著道:“晁陽,他怎麼說的。”
“回郭,“晁陽抱拳回答道,“李雷說早已探明這附近的情況,更何況黑山寨本就沒有什麼防備根本就不可能在這裏設下埋伏。”
於墨雨撫須點頭,微微一笑道:“這個邪狼崖如此險要,居然被黑山寨忽略掉防備。可見此山寨之中全是草包笨蛋之流,咱們此行當真可以輕鬆獲勝!傳令下去全營加快起程,務必在天黑之前到達蝴蝶穀!”
“是!”底下將士應聲退去,停下來的大軍緩緩地往前走去。
就在卿豔國走在狹窄的邪狼崖崖底的時候,滾石滑落的聲音從軍隊的後方響起。沒過一會而隻聽到後方一片淒慘的哀號聲,放眼望去就見後方那狹窄的入口早已被滑落的石塊填堵,而那些運氣不好被落石砸中的人基本上受創骨折算是輕的,而大多數人被砸到之後更是氣絕身亡。
“有埋伏快逃啊!”、“救命啊!”、“我的腿……斷了!”
一時間混亂不堪,各種哭喊聲不絕於耳。
“有埋伏?”於墨雨聽哭喊聲心中大驚,回頭看時臉色更是難看非常。抓過身邊的一個喝罵道:“快把李雷那個混蛋給我抓來,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回答的人確是旁邊的人,而那個人正是那天於墨雨見於墨雨的時候站起來發表意見的人。現在的於墨雨看來已經不知所措,畢竟於墨雨隻是作為柳燦的替身而安排的,其他士兵又怎麼可能知道李雷這個人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雷不是說已經探的明明白白的嗎?怎麼會有埋伏的!”於墨雨現在咬牙切齒,畢竟這所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讓他意外了。
“難道那小子不是伏兵營的人而是黑山寨來的臥底!”晁陽震驚的看著這一切,這道現在他都沒有從眼前的情形反應過來。往後的日子,王軍為做飯的同時,主要任務就是負責那棵醜陋胡楊的成活。栽不活樹可要給處分的!樹栽下去的那幾天,他像是抱著十世單傳的嬰兒,生怕有什麼閃失。於墨雨每次查哨經過大門前那片空地,那棵胡楊成了他的眼中刺。他甚至萌發出一種想法,找機會要砍掉這棵胡楊。施肥、澆水、刷粉,一個冬天很快過去,王軍對樹的關懷無微不至,在冬天的時候,他相戀多年的女友因為他的冷落離開了他。女友的離開沒有動搖他的心,相反地,這棵胡楊竟然成為他的依靠。王軍接到女友絕筆信的時候,在樹底下整整坐了一晚上。剛巧那天晚上,於墨雨利用半夜查哨的時候準備偷偷挖樹,剛到樹下,被王軍絆了一下,嚇得魂都出來了。
秋天來臨的時候,整個荒涼顯得更加沉寂。老兵們離別的腳步開始近了。於墨雨站在窗前,看著那棵樹滿眼金黃的葉子,他似乎想起了些什麼。於墨雨也開始鍾情於大門口的那棵胡楊,隻要照相,都要選擇那棵胡楊作為背景。那年秋天過後不久,王軍回了家。於墨雨讓於墨雨來到了辦公室。於墨雨沒精打采地進來了,於墨雨開口就罵:“你這小子,別跟我整天病泱泱的,你以前的英雄氣到底到哪裏去了。交給你們中隊一個任務,從今以後,你們警通中隊除負責整個營區安全之外,就是負責那棵胡楊樹的安全,因為它是營區周圍唯一栽活的一棵樹,胡楊有個三長兩短,拿你是問。”於墨雨回答了聲“是“就離開了。
從此多了一項重要任務就是保護樹的安全。有了的專門看護,這棵胡楊樹的身價立刻提高了上百倍。官兵們更把它當作國寶一樣看起來。有人結婚,在樹下拍下;小孩滿周歲,在樹下留影。總之,這棵竟然成了。崇拜這棵樹到了有些迷信的程度,甚至認為摸一下樹幹,都會給自己帶來好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