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香風撲鼻而來,於墨雨直覺眼前一花一格嬌滴滴的小女娃俏生生的站立在他眼前。隻見來人眉如黛畫櫻桃小口,纖纖素手恰立腰間,纖纖弱弱如細柳扶風,顧盼之間魅惑天成。隻見她開後對著於墨雨喝道:“你這廝好大的膽子,昆侖山桃金娘娘奉老祖之命出來為他老人家尋找食材,看你們有些功夫底子,也倒省了娘娘我四處亂跑!”
於墨雨看到出來的是一個小姑娘,剛要出手為剛才受傷的兄弟報仇,可是聽到她這句話當場臉都白了,腳下一軟磕頭直如搗蒜一般。而其他的人更是嚇得魂飛魄散更有一個當場嚇死過去。他們之所以如此不堪不是因為他們害怕眼前的桃金娘娘,而是害怕她口中的老祖,也就是讓當今武林聞風喪膽的魔尊生番老祖!
這個生番老祖喜吃人肉,尤其喜歡學武之人的人肉。據說他看上的人不出三天必定隻剩下一具白骨,而若是此人不反抗還好,如若反抗則血洗滿門!西湖龍家慘案、常山趙家懸案等都是他的作品!當今武陵盟主多次發動武林各派一起去剿滅他,均被他輕鬆擊退!各派還因此損失很多精英!
“小人有眼不識金香玉,娘娘你家把小人當一個屁放了吧!小人一身肥肉,老祖必定不會喜歡的!”於墨雨滿頭是汗的祈求,此刻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怎麼惹誰不好偏偏惹這個煞星啊!第二天,於膜雨還是走了。清晨的風從洞庭湖湖麵上吹來,帶著淡淡的魚腥味,在晨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燦爛。人員行色匆匆,忙而不亂,一切都在靜靜地進行,而一切又都像繃緊的弦。開動的瞬間,金花站在了遠處,納蘭巡風直直地跪下了,看到一個弱小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晨霧之中,淚水盈滿了整個眼眶。駛出細雨蒙蒙的湘中大地,沿著筆直的鐵路穿過長江大橋,開過中原大地,向黃土高原大地疾弛,窗外是黑黝黝的隧道和光禿禿的山嶺。滿眼的蒼茫一開始還讓這些從未見過戈壁沙漠風光的戰士感到新奇,時間一長,窗外單調的黃色和一毛不長的光禿禿的大山讓他們的眼睛開始發澀發困,有的開始漫罵這幹燥的空氣和空氣中過於悶熱的陽光。幹燥與悶熱並肩,使一部分人的嘴唇幹裂,鼻子流血,嗓子冒煙。終於下了車,大家第一次有了愉快的心情。前來指著遠處的一棵樹說:“瞧見了吧,那就是樹。”
桃金娘娘看了看他們幾個,確實有些不滿意,不過自己剛才被他們那樣對自己不恭,這口氣不殺了他們怎麼出得了!也罷,先殺了他們也不耽誤多長時間,想到這裏嬌笑道:“奴家這次下山可是老祖親自吩咐的,你說讓奴家放了你們那奴家該怎麼向老祖交代呢?”
於墨雨額頭青筋直冒,轉了轉眼珠道:“娘娘想必不知,我們此次是受紅蓮老祖的吩咐捉拿一個叫做金櫻子的人……據說此人懷有武林之寶--水龍骨!”
“你說什麼!”桃金娘娘聽到最後吃驚非常,聲調都提高了八度,“你剛才說的可當真!”
“小人說的句句屬實。”
“想不到啊想不到!水龍骨,活死人,肉白骨!遷徙萬苦許多年,中通過與讓我等到了!金櫻子是嗎?也是一場孽緣,就讓奴家了結那個因果吧!”說罷,一揮衣袖人卻早已飄飛遠去。
於墨雨見飛走之後才緩緩的站了起來,其他九眼獨活的人亦是如此,不過他們剛剛經曆過一場生於死的徘徊,卻是有些受驚過度。
“大哥,你流鼻血了……”一個眼尖的大漢見到劉斌鼻翼之間流出黑色的液體,吃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