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雨的夜,我乘飛機從美國飛回了深圳,窗外,狂風驟雨拍打著窗戶,我的對麵坐著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大約二十五六歲,和我一樣大。
飛機降落在深圳寶安國際機場,即將離開座位,一個黑人走了過來,朝對麵的女人開口道:“你好美女,能認識一下嗎?加個微信吧?”
我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她神色不大好,似乎不願意給對方。
黑人再次開口:“美女,就認識一下,給個聯係方式唄!”說著還湊近了一些,似乎要對她動手動腳,這明顯是個洋垃圾,而且是個慣犯。
看到這種純純的騷擾,我不禁有些慍怒,在我們的國家,憑什麼對我們的女人動手動腳?對方不給你,你就別糾纏了。
女人露出反感的目光,對黑人尷尬不失禮貌的說道:“您好,我不能給你。”
“沒關係,加一個唄,回頭你一定會喜歡的。”
黑人蹩腳的中文說的讓人心生厭惡,尤其是在騷擾這種行為下,讓我不禁十分厭惡。
女人的麵色也不禁生出了厭煩,我猜她心底一定是不勝其煩的,而黑人還在等待,高大的身軀堵著這個座位出口不放她離開。
女人有些恐懼,說道:“您好,不用,真的不用。”
“沒關係,你一定會喜歡的,真的。”黑人糾纏不休,說著又湊近了一些,手掌已經要觸碰到女人的頭發了。
我突然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沉聲說道:“你注意著點,對方不願意給你,你還在這騷擾個什麼勁?”
黑人看了看我,居高臨下道:“你敢動我?我是自由搏擊冠軍,很能打的。”
我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桌子頓時搖搖晃晃,清脆的聲音響徹四周,已經有不少人看了過來。
“這裏是CHINA,你敢動我們的女人試試!”
說著我站了起來,虎視眈眈的看著他,這黑人個子雖然高大,但我也足有一米八三,當我站起來,他的肩膀隻是與我齊平。
黑人詫異的看著我,良久,說道:“有種!我記住你了!”說著便離開了。
我看向對麵的女人,她已經在看著我,我沒有多說,起身離開了,在我們的國家,憑什麼騷擾我們的女人?她很美麗,不應該這樣被褻瀆。
……
下了飛機,我打了一台計程車駛向闊別已久的女友家,大雨仍在擊打著窗戶,我的心情不禁有些煩悶,我已經在美國兩年了,事業本來穩步上升,卻被幾個熟人合夥做局,一次性坑了個幹淨,如今落魄的回來了。
車子行駛在雨夜中,於深夜10:40來到了一處繁華小區,我背著包登上電梯,片刻後來到了5樓,敲門之後,片息,女友的媽媽為我開了門。
“張姨。”
“齊遠?是你?你回來了?”
“嗯,在美國被坑了,都失去了,回來了。”
“進來說話。”
我進入客廳,環視著熟悉的屋子,不禁生出一股遊子歸鄉的感覺,但這裏終究不是我家,我的家在河南省南陽市,女友和我一樣,她家在深圳開傳媒公司。
“張姨,有吃的嗎,我趕了很久的路,又冷又餓。”
張姨為我倒了一杯熱茶,並從廚房取出一些食物給我吃,我邊吃邊環視四周,問道:“小禕呢?”
我女友的名字叫蘇清禕,往常我閑暇回來看看的時候,她總會在客廳看電視,今天居然沒見到人。
張姨想說什麼,支支吾吾,到最後居然沒有說出來。
我有些皺眉,再次問道:“小禕她人呢?”
張姨眼神躲閃,過了良久,好像考慮好了,對我說道:“那個,說出來你別生氣,她去看一個男明星的演唱會了。”
“哦哦,這很正常,追星是人們的自由。”我一直是個開明的人。
張姨眼神更躲閃了,說道:“隱瞞你對你不好,是這樣的,她是穿著婚紗去的。”
我眉頭一皺,很久,最終說道:“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