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在最前麵的人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秦時隨意的抬起長腿,直接一腳踹飛,那瘦小的男人掉在賽車機上,摔了個四仰八叉,哇的一聲吐出好幾口酸水。
鍾汊的手腕終於被鬆開,他還沒來的及竊喜,肩膀就被猛的擊中,整個人被踹翻滾了整整三圈,哐當一聲巨響撞到跳舞機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一個瓶子衝著秦時的腦袋砸下來,秦時不慌不忙的抬起右手,接得穩穩當當,修長的手指一轉,瓶子易主。
到手的瓶子被避無可避的速度砸過去,那男人剛剛被砸了滿頭飲料加玻璃渣,緊接著又被一腳踩彎了腰。
秦時踩到那人腹部,借力躍起的瞬間甩出一腿,整好踢中另一人下巴,有白色的東西跟幾縷血絲從他口中躍出,在空中滑過一個漂亮的弧度,繼而滾落在地上,這一擊似乎帶有骨頭的脆響。
最後一人躲在秦時身後,打算陰測測的暗算,玻璃瓶子砸下來的時候,秦時似早有預料一般,彎腰伸腿絆人,一氣嗬成。
被絆倒的人思路還沒連上,衣領被拽起,鐵拳砸中他的臉頰,徹底的懵圈了,再一拳砸到眼眶,感覺要暈倒了。
完全是秋風掃落葉的似的打法,這四人倒在地上哀嚎,連打滾的力氣都沒了。
這場混戰結束得太快,結局也太出人意料,躲在一旁觀望的人瞪大了眼珠,滿眼都是不敢置信。
然後,眾人就督見混戰圈中唯一站著的少年鬆了鬆校服的衣領,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嘖~,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在秦時眼裏,這些人出手太慢,毫無章法且破綻百出,他當年混社會的時候都要比他們能打。
他年紀尚小,帶著意氣風發的少年感,眾人一下子就聯想到‘鮮衣怒馬少年時’這句話。
“臥槽,這逼裝的,我服。”
“這是個練家子吧?”
“可能人家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下山曆練來了。”
“現在的年輕人,惹不起啊惹不起。”
…………
秦時望向莊落的方向,招手“過來。”
莊落沒動,她還沉浸在疑問中,這人的武力值怎麼一下子漲了這麼多?
秦時歎口氣,大步走過去,一把抓起她被碰過的手腕細致入微的擦拭。
“看到了吧,這世界多危險啊,以後還敢不敢亂跑了?”
莊落覺得,她眼前的人才是最危險。
“怎麼不說話?”
對方不依不饒的追問,莊落隻好悻悻應道“不敢了。
”“乖!”一隻狼爪覆上了她的頭頂。
莊落:“……”
剛剛有群眾報警,幾個警察很快就上來了,秦時也不打算逃走,就靜靜的站在原地。
“柳叔。”躺在地上的鍾汊眼睛一亮,衝著為首的警察叫道。
秦時先動的手,對方又是認識的,這下子麻煩了。
圍觀人群目光同情的看著秦時,這年輕人還是太過狂妄,這回要栽跟頭了。
這鍾汊有點小錢又有點小勢,以往偶爾調戲了不情願的女孩,大多數是賠錢了事,被抓進局子也從來都是走過過場而已。
鍾汊忍著劇痛站起來,興奮的喊道“柳叔,這回我是受害者,我被打得可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