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叫‘太白少爺,求求您饒了吧,我是好人家的女兒啊,以後還要嫁人呢,求求您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太平眼裏閃過一絲感興趣的亮光,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圖,終於模仿著我的口氣惟妙惟肖的叫了出來。
“嘿嘿,少爺我就是想跟你施雲弄雨,做那人間樂事,你就從了我吧,從此榮華富貴……”
“少爺,小女子雖然是窮人家的女兒,但也知道禮儀廉恥,你怎能強迫我做那種苟且之事。”
這太平果然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居然順著我的意跟我演起了雙簧。
要知道不論哪種女子,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表演yu望,女人喜歡演戲,這大概是由於她們性格中的浪漫因子所決定的,所以我就大膽的導演了這個“惡少*民女”的橋段,再加上太平目前正處於想象力旺盛,好奇心強的少女青春期,我有十足地把握能讓她心領神會的跟我把這場戲演下去。
當然,我的目的絕對不是讓太平這個小娘皮陪我玩兒這麼一個無聊的遊戲,我這麼做,絕對是含有不可告人的陰謀的。
要知道女人演戲時的感覺跟男人演戲時的感覺是完全的不同的,男人分析思考的時候總喜歡從客觀出發,女人分析思考的時候總喜歡從主觀出發。
大街上總會有一些滿臉甜蜜的的女人親親密密的拖著滿臉尷尬的男人招搖過市,就是因為女人總喜歡從主觀來感受,於是她感覺到的是自己心頭的甜蜜,而男人總喜歡從客觀去感受,於是他感受到的都是路人戲謔的目光。
女人演戲的時候,盡管理智一再提醒她那隻是在演戲,然而她卻絕對控製不了自己的感覺,因為她總是從自己出發思考問題,結果她很可能演著演著就把一切都當真了。
這正是我的高明之處,讓太平一邊提醒自己隻是在跟我做一個“惡少調戲民女”的有趣的遊戲,把我對她的調戲都當成我對遊戲中她所扮演人物的調戲,從而不再拒絕我對她做的任何過分舉動,一邊又不可自拔的感同身受,不由自主地把我的調戲全盤接收到自己的感覺係統裏。
而我的這個“惡毒”計策的另一高明點,就是我所選橋段中那民女跟太平之間身份的差別,這種差別,足以摧毀她的任何的防禦心理,誘惑著她把這個角色演下去,當然,這個差別是不是還能讓她產生另類的快感,就隻有讓事實來說話了。
“李太白,你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民女,竟然非要強行非禮與我,你不得好死!”太平在我的懷抱裏掙紮著,“憤怒”的“詛咒”著我。
“嘿嘿,我當然不得好死,因為我要好好的活著享受你這美嬌娃呢。”我繼續淫笑著對太平上下其手。
“老天爺,你開開眼吧,看看李太白這個衣冠禽獸正在幹什麼!”太平終於“絕望”了,“號啕大哭”著放棄了反抗。
“好,不叫了,原來你也等不及了,來讓少爺我好好的疼疼你。”我獰笑著開始隔著衣服“疼愛”太平胸前的那兩大團的軟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