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還沒有好,不宜行房。”略一沉吟,我就拒絕了秀依的要求,今天晚上我可是已經答應了珠兒了,總不能讓我食言吧,再說了,她的病還沒有好,如果真的從她那裏傳染些病菌回來,給我搞個“尿道炎”什麼的,雖然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也是大大的不妙。
“良士休休,好樂無荒,秀依,來日方長,我們又何必貪圖這一時之快,而誤了今後所有的快樂呢。”我向聽了我的話後,臉色正變得又是幽怨又是黯然的秀依說道。
顯然,秀依不是個不知輕重的女子,聽了我的話,她的臉色就是一正。
“郎君,請原諒秀依則個,她隻是……”
“秀依,其實你不用跟我解釋的,其實你所想的一切,我都明白,設身處地,我也會同你一般模樣的。”我阻止秀依不讓她在繼續說下去,因為她的心理想的,我應該都明白。
雖然我已經一再告訴她我並沒有因為她的自作主張而生氣,但是她還是怕我在心裏對她有絲毫的不滿。
秀依很快就感覺到了我的真誠,眼中的感動閃爍了一下,又隱去不見,隻是她那雙俏目中所蘊含的深情卻是怎麼都隱不去的。
我們倆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偎依著,感受彼此的心跳,真正的心心相印,自然是不用言語來表達的,而太平也靜靜的看著我們兩人,一聲也不吭,似乎又是迷惑,又是感動。
“郎君,我突然想起裏一件事。”過了好一會兒,秀依好像想起了什麼問題,又跟我說起話來。
“我大唐天朝橫掃六和,威震八方,夷狄胡蠻無所不服,平時隻有咱們欺負他們,他們哪裏敢得罪咱大唐的子民。
“可是你今天唱的那闕《滿江紅》中,詞曲中卻是對胡人充滿了刻骨的仇恨,咱們家跟胡人是世仇嗎?”
聽了秀依的話,我的心裏,不由感到有些不舒服。
雖然唐朝興盛,胡人見了漢人都是乖的像孫子是的,但是“五胡亂華”的時代剛剛過去不到200年,漢人對胡人的仇恨居然都不見了。
“五胡亂華”胡人對漢人的殘暴,比後世的蒙古日本不知要殘忍惡略多少倍。
我曾經記得,有一次我曾經翻到過一本關於那個時代的書,好像是說那個時候,北方三千萬漢人被殺絕止剩不到三十萬戶。
胡人曾將邯鄲以南中原地區,數萬平方公裏土地劃為其狩獵圍場,規定漢人不得向野獸投一塊石子者,否則即是“犯獸”,將處以死罪。
漢人英雄冉閔,曾從胡人石虎那裏救出了被他強搶的六七萬漢族少女,當冉閔要她們回家時,她們中的大多數都沒有走,因為她們已經無家可歸了,後來冉閔被鮮卑擒殺,南下的鮮卑人把她們充作軍糧,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