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淫器戲禪宗 下(1 / 2)

慧能聽到我念出他那個有名偈詩,臉上居然微微的一訝,接著他滿是皺紋的額頭一皺一抬,張了張嘴,卻是沒有發聲,過了好大一會兒,他眼中忽然又倏忽射出一道亮光來,才高深莫測的對我說了兩個字:“悟否?”

“悟否?不懂!”我覺得他就像個欺世盜名的老騙子,高明的騙子不就都是像他一樣長了一幅苦大仇深的老實相,還喜歡故作高深,於是就大方的回了他四個字。

忽然我發現那些和尚道士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下邊眾人也紛紛議論起來,我認為他們都是因為沒有見過像我如此冥頑不靈的人,所以才表現得這麼吃驚,也就沒有在意。

傳說中佛講經能讓頑石點頭,鐵樹開花,但是慧能這個禪宗掌門人卻是絕對拿我沒有辦法,因為我是個絕對的唯物主義者。

慧能聽到我回他的那四個字,嘴巴一動似乎又要說話。

哪然而我卻不給他說那些莫名其妙故作高深的佛經的機會了,我搶在他開口前突然高聲唱道:“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我唱這首漢樂府可是非常有深意的,因為這首詩是公認的男女調情俚曲,在古代的民間,魚、蓮都是表示*官的,更加絕妙的是,佛教以及佛起源地印度也都常用蓮花喻女陰,我當時一決定要大鬧佛道大會就想到拿這樂府來羞辱一幹和尚。

此歌一出,眾人更是嘩然,好事的人采聲連天,道學的人搖頭咒罵,害羞的姑娘輕啐出口,大膽的小媳婦秋波大送……而一眾和尚們,臉徹底的綠了,惠範一眾僧人怒不可遏,登時就想向我發難。

“休慌休慌,待我先送出一件法器,諸位再發表高論不遲。我陰笑著招來露兒,從她手中取過包袱,然後賊兮兮的對慧能說道,“慧能法師,天竺僧人誦經時總是用此法器擊節,據我觀察諸位似乎都沒有見過,不如我送你一個吧。不等慧能點頭,我就從包袱中取出一物塞進慧能的手中“鴨米豆腐,慧能法師,此去江南也有些日子了吧,我送你木魚一隻,讓你以後誦經時也敲上那麼一敲,一則可以讓你跟得上天竺的潮流,二則可以讓你順便回憶一下,那‘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讓紅’到處碧波蕩漾,到處蓮葉田田的江南了。”

慧能一看手中之物,差點沒被氣的背過氣去,我話說得陰損,送出的“天竺流行法器木魚”更是陰損,我塞進他手裏的“木魚”哪裏是真正的木魚,隻是我讓太平從宮中偷出來的用黃洋木精雕而成的男人*罷了,這種玩意兒是時下最為流行的女性自慰器,有很多獨守空房的女人箱子底部都有這種東西,雖然檔次有些不同,但內容都是一般無二的。

“阿彌陀佛。慧能苦笑著宣了一聲佛號,把那“木魚”拋在了他麵前的方桌上,他表情怪異的看了看我,然後懦了懦嘴,滿臉苦相的不再搭理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