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蚊子,你就放心吧,別的不敢說,這玩意可是你趙大哥飯碗裏的活。”趙保先學著寧部長的語氣對文婕說。
“去死啦,小先子,你正經點好不好。”文婕對這個外號好像挺反感。
不一會兒,謝猛將三十六張符籙都畫好了。然後靜靜的坐等寧部長的消息,大約一個小時後,就聽到縣武裝部裏的人聲鼎沸,原來是寧部長派人開了一輛卡車,兩輛酒水車過來。其中一輛車上裝的是滿滿一車白酒,另一輛車上裝的是一車大糞,卡車上自然就是三十六個民兵了。寧部長一進辦公室,一股子臭味就跟著飄了進來。熏得文婕一蹦三尺高,捂著鼻子說:“寧叔叔,您站那就行了,我們知道你備齊了貨。”謝猛倒是不介意,上前一把握住了寧部長的手,“辛苦了,老寧。我們馬上出發。”說完,領著趙保先和文婕就上了車。
寧部長又對那領著三十六人的民兵排長白大柱交待了幾句,意思讓他聽從文婕指揮。車隊馬上就出發了。
又經過了大約兩小時行程,他們來到了這個名為岔河口的小鎮外。離鎮一公裏的地方早已經被軍隊設立了封鎖線,一切人員不許出進。一個營長在檢查了文婕的證件後對她說道:“文婕同誌,現在裏麵的情況很複雜,通過聯絡鎮內的邊防中隊,現在全鎮的人腳上都開始流血了,你們現在還要帶著這麼多人進去,怕是不合適吧。”
“不,我們隻進去三個,這三十六個人,隻是負責在外圍。”謝猛對這營長說道。
“我們現在一切行動聽謝猛同誌指揮。”文婕對那營長說道。營長點了點頭,對下麵進行了一番布置。
“好,讓周圍的駐軍再退後兩公裏。”謝猛地文婕說。文婕馬上傳達了謝猛的命令,不一會兒小鎮周圍的駐軍退了個幹淨。謝猛又讓跟來的民兵到了卡車上,並且把車篷拉上了,讓他們看不見外麵。接著,謝猛和趙保先飛身而起,一下升到了空中,開始觀察起周圍的山勢與地形起來。“師父,你看這鎮子果然籠罩在一片紅霧之中,這是什麼降術啊?”“是紅血降,這種降頭用血為降,隻要人踩中一個中降者腿上流下的血,就是傳染另一個人。”兩人觀察了一陣後就回到了地麵。謝猛叫出了那三十六個民兵,每人發了一張剛才的畫好的符籙。讓這三十六人按三十六天罡位站成了一個陣勢。
謝猛對白大柱說:“等一會,你看到鎮內發出打雷一樣的響聲時就跟大家一起把手上的符撕成兩半,其它的事你們就不用做了,不管你們看到什麼,都不要出聲。”“是,聽到打雷的聲音就撕符,不管看到什麼都不出聲。”這白大柱一看就是忠厚可靠的一類,半句多話也沒有。
謝猛說完,讓文婕開著那輛運酒的灑水車,自己開運糞的灑水車進鎮去了。一進鎮內,謝猛就讓文婕打開了她車上的灑水管,把裏麵的白酒開始噴酒到了路麵上。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鎮上的人都暈睡在了家裏,毫無一點聲息。文婕跟著謝猛的車子在鎮內穿行,慢慢的文婕也看出了一點門到,原來謝猛是將整個鎮子當成了一張符紙,用白酒在鎮畫上一道符咒呢。到了鎮政府門口時,謝猛停下了車子。文婕的一車白酒也剛好灑完了。全鎮都籠罩在了一陣酒香之中。“就是這裏了,師父,我用神念探查到的陣眼就是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