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婕看了看這兩人,暗暗嘀咕了一句:“無組織無紀律無前途的三無人員。”“這世上奔“錢途”的人太多了,偶爾出兩個沒“錢途”的人也不不為過嘛。”謝猛聽到了文婕的話,自我解嘲式的說了一句這樣有哲理的話。
三個人當天就回到了縣裏,文婕給寧部長交待好一些注意事項後。找了個借口,跟謝猛一行人立刻回到了昆明。這一次文婕可是私下行動,路上沒有了專車專人接送,也不會有人安排住宿和機票了。“謝Uncle,你知道我們女孩子身上可沒存兩個錢的,我師兄說了,您是吃大戶的專家,身上有的就是錢,這次去的費用……”到了一家賓館後,文婕馬上對著謝猛哭起了窮,表出了一副小女生的模樣,搏取同情。
“沒事,師父是什麼人啊,無敵投資有限公司的董事長,窮得就剩下錢的人。”趙保先知道謝猛的生財之道後,自然不會幫他省錢。
“共產主義就是好啊,就發現你們隻共我的產,沒發現你們也弄點辦案經費給我。拿這個去,訂機票辦手續吧,裏麵好像也沒多少錢了,不過這次出門的錢還是夠花了。最遲不能超過三天,必須要到烏尼。”謝猛掏出了一張銀行卡跟一張信用卡,丟給了文婕。
文婕接過卡,拉著趙保先就出門想辦法去了。謝猛看著他們倆出門了,便念動巫咒,將自己的煙袋鍋祭在空中,然後慢慢開祭煉起來。隻見那煙袋鍋上黑氣繚繞,謝猛手訣連打,結出一個個巫門密印,打入那煙袋裏。最後,謝猛手中巫印一變,結出一個煉魂入物印,這一段時間在戰鬥中收取的敵人的魂魄一個個被謝猛煉入了煙袋之內。隻看到金光一閃,那煙袋鍋竟然變成了一根短棒模樣,上麵刻滿了巫門符咒和繁複的花紋。謝猛手印一變,那短棒又變回了一根普通的煙袋模樣。原來,謝猛手中的煙袋鍋是他自己煉製的一件極佳的法寶,取名叫做無天杖。平時變化成一根煙袋的樣子拿在手上能掩人耳目。這一次謝猛進鼎錘煉後,修為大進。練成了煉魂入物之法,能將生魂煉入自己的法寶之內,增加一些妙用。
謝猛又取出了開始殺死那兩個黑巫時取下的兩件兵器,首先,他看了看那骨杖一眼,搖了搖頭,“唉,這些黑巫邪法祭煉而成的東西,遇上正道的法寶定然被克製得死死的,留著有什麼用。”謝猛想到這裏,結出一團冥火煉化了骨杖。他又看了看那緬刀,隻覺得這緬刀寒光閃閃,緊握之下竟然一股殺伐之氣由刀身之上傳自口,好刀啊,這一定是阿昌人家的高手所製,謝猛細細把玩這把緬刀,發現這刀上還有一股極弱的龍氣在上麵流轉,但這龍氣又不正宗,似乎有些駁雜之氣。謝猛細看之下,發現這刀柄上有一行小纂,上麵刻著:“平西伯大明崇楨十七年”幾個字。謝猛細細想來,終於想到了這刀的來曆。平西伯,應當是吳三桂當初的封爵,這崇楨十七年,就是明崇楨皇帝上吊煤山的那一年,這把刀應該是崇楨皇帝在李自成逼近北城時,下召封吳三桂為平西伯,令其救援京師時所賜。沒想到碾轉落到了南洋黑巫手中。
這把緬刀上麵不知飲過多少人血,故而殺伐之氣慎重,那黑巫得了這刀之後,不知其來曆。便將其一些狠毒的降術下到了這把刀上,當成了一件普通兵器使用。“真是暴斂天物。”謝猛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