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人山人海,正中間已搭好了一個擂台,袁青山忙問小石頭這是怎麼一回事!“二師兄你還不知道?”小石頭驚訝地盯著他,“今天不是你和那蜀山南炎軒爭奪凝師姐的決鬥時日嗎?不過你昨晚一夜都沒回來,還這麼憔悴能打贏他嗎?”
袁青山摸摸他頭:“小小年紀,難為你替我擔心了!你放心我肯定嫩打贏他的!”
小石頭將信將疑:“真的?難道你連夜學會了什麼奇門武功嗎?”
“嘿嘿,一會兒你就明白了!”袁青山縱身一躍飛到了擂台上,台下還有許多生麵孔,定是各門派拜壽之人還未曾離去,順便看看蜀山與昆侖哪派更勝一籌了。大殿內簇擁走出了一群人,帶頭的果然是蜀山那老者,身後跟著南炎軒,氣勢非凡一副勝券在握之樣!他朝東麵瞧去,師父正跟凝馨兒等紫翠崖女弟子站在一起,個個神情緊張,想必都在替他著急!
擊鼓三鳴,南炎軒手中白虹劍一揚,白光頓如朝陽一般奪目異常,台下傳來一陣喝彩聲,看來所有人都是向著他了。
“閣下就是袁樞?”南炎軒抱拳笑言相對。
“正是在下!”“哦,原來那天真是你禦劍從蜀山頂飛過!”南炎軒似笑非笑,“袁兄的劍法出神入化,你可知道以禦劍術飛過我蜀山頂是對蜀山極大的不敬!”
袁青山見他強詞奪理,之前對他僅存的一絲好意也蕩然無存了:“蜀山頂既非你蜀山所有,為何我不能飛了?那滿天還有諸多飛鳥大雁,你是否一並要拒之於千裏外?”
“哈哈哈,你既要自比鳥獸我也無議,但以你的本事能阻擋我迎娶凝蘭馨嗎?”南炎軒終於露出了一副醜陋的嘴臉。
“是否有本事要比了之後才知道!”袁青山絲毫不懼其白光,手舉青劍,氣沉丹田,那粒木之始祖開始於周身不斷穿梭,一股剛猛之氣迷漫全身經脈,他大喝一聲頓時騰出一片青芒直撲南炎軒而去。
“嘩”台下震驚不已,任誰都想不到平日毫不起眼的袁樞竟蘊有一身罡天真氣。南炎軒見著他氣勢太烈,忙撤劍避其鋒芒,待閃至左側一招“太急衝天”,白光忽如疾旋風直刺其左肋!袁青山早已察覺出他變招之式,是以不動應萬變,木之源動竟自竄出體外,並於左肋處結成能量之罩硬生生將白光給擋了回去!
南炎軒傻了眼,這一招“太急衝天”是自己苦研星象,汲至九星連珠花了十餘年才磨練成型,他居然不動聲色便給接了下去:“好小子,你也不似傳聞中那般無能!”
“嘿嘿,是嗎?那該試試我的劍招了!”袁青山化劍為棍,雙手握緊劍柄直挑他麵門。圍觀之人從未見過這樣的劍招,棍不似棍,劍不像劍,偏偏又霸氣十足讓人毫無喘息之機!這不,南炎軒被逼得連連後退,白虹好不容易騰出麵前止住其攻勢,袁青山變棍為劍,一式橫劈過來,南炎軒忙低頭催勁於劍身,激起一股白氣罩向他雙腿。
“嗬!來得正好!”袁青山腳踢十方步,衍氣於腳踝,腳尖頓如靈蛇出洞一般迎了上去。白罩實為虛招,南炎軒見他上盤放鬆,突地仰首,白虹內斂,劍似狂刀一般斬向其頸部!“嘿嘿,你會劍變棍使,我也會劍換刀用!”台下再為此而驚呼,尤其是凝蘭馨,她麵作苦狀,不知有多擔心他的安慰!
南炎軒變招太快,眼看劍刃迅及脖子,袁青山身如幻影,急退數步揮劍作棍架開劍脊,算是有驚無險!南炎軒轉身射向半空,白虹頓化行雲流水狀灑向頭頂。袁青山無暇他顧,情急下想起和尚那招‘火舞旋風’的棍法,他急喝一聲,依樣將劍橫空,青劍尖嘯不止,瞬間燃起一陣罡火,罡火越燒越旺忽如旋風一般對上其流水之勢!
兩人見招拆招,你來我往足足鬥了上百回合,南炎軒早已是強弩之末殊死一搏了!袁青山本人雖已虛脫,體內那粒木之始祖卻越來越活躍了,招上稍有緩滯,便分出一點氣勁擊向南炎軒,終於,他已無力控製體內的木始祖,一股淡黃之光漫出身外,南炎軒內力耗盡,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光芒包裹。
昆侖山弟子無不放聲高呼,袁樞居然贏了,還贏得這麼漂亮!
“砰”兩人同時墜於地上“袁樞,你怎麼了”“你放心,他隻是內力散盡,歇息幾日就會複原的”袁青山神誌混亂,一見凝馨兒,她已是淚痕連連,“傻丫頭,你哭什麼啊!這次我搶回你了我也就存在了,嗬!嗬嗬。”頭一沉便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