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也許是自己少見多怪吧,管它呢,趕緊把菜下到鍋裏再說。
等土豆一倒進去,終於煙沒了,原來是這樣呀,於是我又找了點蘊蘭姐以前切的肉丁,這可是現成的,省了我的事,又倒進了鍋裏,翻炒了幾下,才想起,好象應當還得放鹽。
我又連忙找到鹽袋子挖了一勺鹽放了進去,又開始翻炒起來,想想好象沒什麼了,於是開始就這樣翻炒起來。
炒了足有二分鍾,想,大概熟了吧?可是怎麼知道呢?是不是應當嚐一下呀?對,聽說真正的大廚做菜是每菜必嚐的,不然怎麼知道做得怎麼樣呀。
於是我挑起一根土豆絲嚐了一下,我的天,燙得我吐了吐舌頭,感覺好象還硬硬的,大概還不熟吧?
於是我又開始炒起來,可是,一會兒功夫,我就聞到了一股糊焦味,於是我連忙去翻,可是,鍋底下已經全糊成一片了。
不對吧?我可沒閑著翻呀,怎麼糊到鍋底了呢?而且我看到這土豆大部分都被我炒碎了。
這該怎麼辦?這叫什麼做飯?正在我猶豫的當空,突然廚房的門開了,蘊蘭姐與韓容珠都進來了。
我從她們驚詫的表情裏就知道,她們肯定是聞到了糊焦味,以為是廚房起火了,匆忙進來看一看的。
一看到她們,我的臉立刻紅了,好在廚房裏現在已是一片煙霧,她們才不會看到我尷尬的樣子,不然,我肯定會立即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時,蘊蘭姐上前一把把煤氣灶的火熄了,然後朝我斜了一下眼,慎怪地對我說,“你呀,你打算把你姐家裏當煉鋼廠呀?”
這時,我看到韓容珠開始捂著嘴偷笑了,大概是笑我太笨吧,這一下,自己就是不難受也得難受了。
“姐,不是,我沒想到這火這麼旺,一不小心,菜就糊了。”我不知道找個什麼理由來解釋這事。
“行了,一看就是不會做飯的主,還吹呢,這炒菜不加水能不糊嗎?有你光這樣炒的嗎?”蘊蘭姐一下子點中了要害。
聽到這,我實在是沒話說了,是呀,我怎麼知道還得加水呀,以為倒到鍋裏炒就是了,唉,這是標準的眼巧手拙呀。
蘊蘭姐麻利地把菜盛了出來,這時我看到韓容珠拿起筷子嚐了一口,可能是想看看還可不可以吃吧,沒想到,立刻看到她吐著舌頭做痛苦狀。
“這什麼菜呀,根本不熟不說,還一股苦味,還有一股腥味,可能是肉也沒熟吧,還有,這鹽味也太重了,好象鹽沒化開,還有,根本就沒油味呀,不會是沒放油吧?”聽韓容珠這麼一說,我立刻臉騰地一下紅了。
我的天,我趕緊用手擦了擦臉,怕讓她看出來,因為現在的煙霧已經散了,可是,沒想到,她看了我一眼,竟然立刻大笑了起來。
這時,我看到蘊蘭姐看了我一眼,也立刻笑了,笑得那樣開心那樣美,讓兩位美女笑可真是太沒麵子的事,我感覺自己的心髒好象壓力加大了,沉悶地快喘不上氣來了。
真是的,不就是菜做得不好嗎?你們也用不著這樣笑話我吧,我一個大男人,我也沒說過我會做一手好菜呀,再說了,是你們讓我做得,這怪不得我。
這時,我看到韓容珠竟然笑得都彎下腰了,然後指著我的臉,還是笑,看她的樣子,好象不是笑我做的菜,怎麼了?我臉上是不是太紅了?讓她看出來了?
想到這,我連忙轉身,不想讓她再看到,這一回頭,我看到了後麵的鏡子裏的自己,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剛才慌裏慌張地摸了幾下臉,竟然弄了自己一臉油漬,自己成了一個花臉虎小醜了。
怪不得她們笑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呀,我連忙找理由出去,“姐,我去洗把臉,還是你做飯吧,你家裏的廚具我用不上來。”說完我就要轉身走。
我這什麼理由,果然,蘊蘭姐又發話了,“不行,是你說要做飯的,你想走就走呀,已經這樣了,等忙活完了再洗吧,來,我教你怎麼做飯,正好,學會了,以後自己一個人別總是再吃什麼方便麵了。”
這蘊蘭姐,不管說什麼,都是為了我著想,可是,今天這種場合,我真不想再待下去了,特別是守著這韓容珠美女,唉,這不是難為我嗎?這一頓飯難道我就學會做飯了?我又不是神童。
“是呀,我們今天還就是必須吃到你做的菜,不然,你這大男人說話不算數,以後我們可就不理你了。”這韓容珠還是那樣美麗地笑,不知是心裏取笑我,還是真高興到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