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這雜碎竟然搶大爺我的錢袋,還敢讓我在那麼多人麵前丟臉。告訴你本大爺我昨天就跟著你了,現在就讓你吃吃苦頭!”
青年猙獰的麵容讓墨炙不免的有些懊惱,自己若不是太過在意那件事,怎能不發現自己被其跟蹤。
楚幽撓了撓頭輕聲對墨炙問道:“需要我幫忙麼。”墨炙搖了搖頭,單手扶著傷處,腳步卻有些踉蹌,楚幽一把按住墨炙的肩膀說道:“你就別逞強了,好好在一邊等著。”
墨炙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小心,這家夥是蜀山的入門弟子,修為也必定不低,昨日在城鎮內無法動用真氣,所以占了點便宜。”
楚幽默念慈悲咒,將墨炙的傷口稍稍愈合,隨即替其包紮起來,說道:“小爺對付這種貨色還是有把握的,你就好生歇息吧,看我怎麼替你們蜀山收拾敗類。”墨炙開口欲言,但終究還是閉上了嘴,捂著傷口走到一旁。
青年見楚幽兩人交談並未搭理自己,而墨炙身邊那名少年似乎想要替墨炙與自己交手,心中不免慌亂起來,對於自己的實力,自己頗為清楚,雖說是蜀山的弟子,碰到普通的人還能稍微占上風,而同門的師兄弟基本都不將自己放在眼裏。而眼前這人的實力明顯與墨炙不相上下,若非自己偷襲成功,自己絕對不敢現身。
“你,你切莫強出頭,否則別怪本大爺不客氣,看到本大爺的衣服沒有,我,我可是蜀山的入門弟子,難道你要與蜀山為敵麼?”
看見青年有些怯戰的樣子,楚幽有些輕蔑的看了看青年,拉好架勢,對青年擺了擺手,笑道:“我還真不知道蜀山什麼時候成了躲在暗處偷襲別人的地溝老鼠,不用多言了,你有膽子偷襲,沒有膽子跟我一戰麼?”
惡向膽邊生,青年聽了楚幽的話後,心中不免一怒,心底的膽怯也稍稍減弱了許多,捏起法決,控起身邊的氣劍射向楚幽。
楚幽笑道:“難道你就隻會禦劍訣這一招麼。”雙拳揮舞,帶著青色的火焰與其戰在了一起。
畢竟在寺院內,楚幽赤手空拳之下連控製三柄氣劍的青年都落於下風,現在眼前的這人僅僅能操縱一柄氣劍,雖說這柄氣劍的光芒略為凝實,但終究還不是楚幽的對手,僅僅三招之內,楚幽便將眼前不斷閃躲的氣劍擊的粉碎,青年體內氣息一亂,連連退後幾步。
見勢不妙,青年也不顧體內真氣亂串,閉目凝氣,將身後的長劍踩在足下,準備逃遁。楚幽哪是那種得便宜賣乖的主,高高躍起,想要將青年一腳踏下長劍。
隻見墨炙連忙將楚幽手臂拉住,楚幽被身後的力道一扯,隻能看著青年禦劍逃走。
楚幽見青年逃遠,已無辦法追去,回頭對著墨炙怒道:“你幹什麼!”墨炙捂著又流出鮮血的傷口,走到一旁輕聲說道:“這裏已是蜀山範圍,如果你動手殺了他的話,恐怕蜀山大陣立刻就能感應到,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無奈之下,楚幽看著墨炙一臉正經的表情,狠狠的跺了一腳“我也沒說要殺了他啊,這不是想幫你好好的教訓教訓他麼。”
墨炙有些無語,但隨即露出笑容道:“誰知道少俠你萬一忍不住怎麼辦。”
楚幽看了看青年逃遁的方向,聽到墨炙說這話,回頭對其說道:“你認為我是那種人麼?”
“我不是說了麼,誰知道呢。”
兩人相視片刻,哈哈大笑,由於動作較大,墨炙拉扯到剛剛包紮的傷口,不禁的齜牙咧嘴起來。
楚幽看了看墨炙的臉色,握著墨炙的手腕,查探了一下墨炙體內的傷情,說道:“所幸並未傷到內髒,稍等一段時間。”隨後楚幽將手放在墨炙的傷處,運氣體內元力,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墨炙有些無語說道:“你為什麼剛才不給我療傷,就給我包紮一下。”
楚幽撓了撓頭後腦勺:“之前跟你打的不過癮,好不容易有個人給我過過癮...”
墨炙看著楚幽有些害羞的表情,兩人相視一眼,再次大笑起來。楚幽突然道:“對了,你到底讓我跟你去什麼地方?”
墨炙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並未處理,有著焦急說道:“我都忘記這事了,快跟我來。”
兩人再次快步前行,盞茶時間,兩人來到一個山洞門口,墨炙說道:“這裏是我一般休息的地方,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