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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小島內還是安全的,他們已經排查過好幾遍了,跟過了篩子一樣,所以兩位老板想私密的度蜜月,就成全人家唄——不成全也不行啊,那畫麵誰能受得了?

他們也正好輕鬆,一群人上躥下跳的找好吃的,根本就是玩瘋了。

結果就這麼出事了。

如果沒出事,自然是皆大歡喜。現在出事了,就算不讓跟著是老板的注意,身為保鏢,也負有很大的責任——你是幹什麼的啊!人家雇了你,你就得拿出專業的態度和手段出來,在自己受傷前讓老板受傷了,這絕對是最大的失職!

一邊懊惱著,一邊往那邊跑,那爆發力絕對是世界一流了,沒用十分鍾,就找到了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沈平章。

朱子墨正蹲在旁邊抹眼淚呢。

保鏢們心想完了完了完了……

“打了血清了嗎?”保鏢甲問道。

朱子墨點了點頭:“已經打了,你們派一個人去聯係直升機,等直升機來了我們馬上轉移。”

其中一個保鏢又撒丫子跑了。

兩個船員當時還在遊輪上,所以趕過來的時間稍微遲了一點,但也是跑的呼哧呼哧直喘氣,他們顯然比幾位保鏢更了解海裏的生物,先是查看了一下沈平章的傷口,然後神色凝重的問朱子墨:“咬他的海蛇長什麼樣你看到了嗎?”

朱子墨再次點點頭,他把那條海蛇的特征描述了一下:“顏色是棕黑色有白環,尾巴扁平,有一米多長吧?嘴巴很大,張大的時候看著很恐怖……”

“果然是啊!”其中一個船員歎了口氣,“雖然看傷口挺像,但我看沈先生的情況並不壞,所以還以為自己猜錯了……畢竟這種海蛇主要還是在澳洲淺海,早年這邊是沒有的。朱先生一定救治的很及時,這真是萬幸。”

朱子墨心中一動,問他:“你認識這種蛇?叫什麼名字?毒性很大嗎?”

船員點了點頭:“學名叫什麼艾……特林海蛇,名字太拗口記不住,我們一般叫它青環蛇,毒性全世界毒王中都能排第二位,僅次於箱水母……被咬了挺不過十分鍾的,特別恐怖。”

朱子墨又被嚇出來了一身冷汗。

而那位船員也看出朱子墨的驚悸了,相處這麼多天,如何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戀人關係?類比一下自己,如果老婆被青環蛇咬了,就算虛驚一場,也肯定是同樣的表現。唉,本來覺得有錢人過得自在呢,結果碰見生死關,和他們這些普通人也沒什麼不同。

這個船員原本還覺得兩個男人搞在一起怪讓人不自在的,現在卻突然發現,別管男人女人,真心好好過日子比什麼都強啊!這要不是真的喜歡,能這麼後怕?

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所以他連忙安慰朱子墨,“沒事兒,我剛剛看了,沈先生的情況很好,抗毒血清已經起作用了……不過我想問一下,您是怎麼處理他的傷口的?怎麼血都是無毒的了,您該不會幫他吸出來了吧?”

說到這裏,船員和保鏢們都神色驚悚,就怕朱導演點頭,那種狗血電視劇才有的劇情……要是朱導演嘴裏有潰瘍或者小傷口,這是拿命來拚啊!

“真的?!你確定嗎?!”朱子墨驚喜的看著船員給出了肯定的回應,接著又搖了搖頭:“我擠出來的,還用清水衝洗了一下。”

正想轉移話題,以免他們抓住這個問題不放,那個跑去聯係直升飛機的保鏢就回來了,喘著粗氣彙報說:“已經聯係好了,那邊說馬上起飛,最多十五分鍾就能到,叫我們準備好了等他們就行。”

他不是空手回來的,手裏還拖了一副擔架,“咱們把沈先生搬去停機坪那邊吧,盡量節省時間。”

朱子墨自然無異議,本來他還想搭把手的,可剛才可能是危急時刻腎上腺素爆發,讓他能抱著沈平章跑好遠,然後一頓折騰。還提著心的時候,感覺不出什麼,現在一口氣送下來,就覺得渾身手軟腳軟,自己走都打晃,更別提親自抬著沈平章了,於是隻能遺憾的看著保鏢們動手。

他就拿著手帕幫沈平章擦了擦臉頰。

那些人來的時候,沈平章就已經基本不哭了,但淚痕沒那麼快幹掉,所以看著沈平章他們的表情就比較微妙,但誰也沒說什麼,隻是朱子墨覺得有點囧,想著等阿章好了之後,會不會因為這個黑曆史將所有目擊者全幹掉滅口。

誰知道半昏迷的沈平章腦子裏根本沒有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