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氣氛有些凝重,眾人不敢開口,阿彌陀佛輕喚道:“師弟……”
準提佛母微微搖頭,沉聲應道:“師兄。”
阿彌陀佛不知該從何說起,隻是問道:“師弟,事已至此,我佛門又該何去何從?”
聽阿彌陀佛之問,眾佛的目光都集中在準提佛母身上,隻聽準提佛母道:“自太古之時起,我西方就貧瘠不堪,遠非東土可比。天道最公不過,我佛門當興為天數,截教教主雖能占六道輪回一時,卻不能長久。”說到此處,準提佛母揮揮手,“你們退下吧!”
“是!”眾佛雖沒從準提佛母口中聽到佛門日後該如何行事,但卻不敢多問,一起退下,就連往日隨二聖同在八寶功德池前修煉的青蓮造化佛也隨著眾人離去。
眾人離去,八寶功德池前就剩下二聖。阿彌陀佛張了張嘴,卻不知從何說起。
準提佛母淡淡一笑,向阿彌陀佛道:“怎麼?師兄,與師弟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不是,不是。”阿彌陀佛疾苦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準提佛母道:“師弟莫要怪他們才是。”準提佛母對門人弟子一向溫和,可剛才將臉一沉,那氣場之足,將眾佛嚇得顫顫驚驚,就連阿彌陀佛也以為自己師弟生氣了。
麵上露出笑容,準提佛母眼中閃著濃濃笑意,口中道:“那截教教主卻是不凡,與這樣的對手過招,才有會樂趣!”
聽準提佛母此言,阿彌陀佛不禁搖頭苦笑。相伴幾萬年,阿彌陀佛怎能不了解準提佛母的性子。
準提佛母望著八寶功德池中緩緩上漲的池水,雖然上漲的程度非常弱,一般人肉眼根本看不出來,但卻清晰的映在準提佛母眼中。“佛門已興,無人可阻,我倒要看看陳九公能擋得了我佛門幾時!”
東海之上,一朵祥雲上。看著那與自己老師麵容有七分相似,卻又弱不禁風的青衣道人,不禁暗暗叫苦。
瞪了袁洪一眼,陳九公問道:“怎麼?你往日不是說最想與為師出行麼,現在怎麼?”
袁洪聞言,連連作揖,“老師息怒,弟子不敢,弟子不敢!”
“哼。這還差不多!”陳九公冷哼一聲,想起這青蓮化身無有法力,出行還得靠袁洪聚來祥雲,卻是有些不便,當即對袁洪吩咐道:“速去抓隻靈獸與為師代步!”
“這……”袁洪聽陳九公這個吩咐,不禁有些犯難。在茫茫東海,靈獸是不少,但都是水族,這眼看著就出東海,那些有道行的水族是可以在陸地上行走。但讓人看著難免有些不倫不類。
同樣是保沒有法力的師父原行。袁洪可是比那西遊記中孫悟空慘多了。孫悟空在唐僧麵前還有耍性子的時候。袁洪敢麼?而且陳九公和唐僧還不一樣,唐僧是因為沒修煉過,陳九公是化身出行,沒有法力。自從金鼇島出來。就由袁洪帶著。
就剛出金鼇島這麼一會兒,陳九公一會兒要下海看看,一會兒要上九天之上的罡風層望望。他看不要緊,袁洪得保護他無恙,不知廢了多大勁兒。
現在陳九公又要靈獸為坐騎,這茫茫東海哪去找合適的坐騎。可老師的要求,袁洪又不得不馬上實施。苦苦思索,突然心頭一動,袁洪對陳九公道:“老師。您且在此等候,弟子去去就來!”說完,袁洪飛速向遠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