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下之後,金光仙詢問馬有恒來意,“道友匆忙而來,可是有事?”
馬有恒道:“闡教教主煉化了紫、墨二雲,神通飛進,如今怕是已恢複了準聖之能!”
“什麼!”金光仙聞言變色,那馬孟旭是聖人轉世,一身法力不在,但道行仍在,隻修法力即可。但法力積蓄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馬孟旭在短短十年,就修煉到了玄仙,這已經不慢了。可就在剛才,還是玄仙的馬孟旭,一轉眼的功夫就恢複了準聖法力,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馬有恒對金光仙道:“道友,混元聖人元神寄托天道,馬孟旭恢複了準聖法力,聖人之下,難逢敵手。”
金光仙點點頭,“聖人真身非我可傷,看來要請鎮元大仙出山方可。”
聽金光仙說要請鎮元子來對付馬孟旭,馬有恒道:“當年鎮元道兄遣清風、明月護我,三年前二童返回五莊觀,卻將地書留於我手,待我回宮以地書請道兄出山。”
紫、墨二光緩緩下沉,緩緩沒入馬孟旭體內,馬孟旭站起身,周身袍服鼓蕩,紫、墨二光繚繞,漸漸化作白光,是為闡教正宗玉清仙光。
馬孟旭二目一睜,眼中精光四射,看得蒲牢一陣心怯,剛才還是小小的玄仙,轉眼就變成了自己需要仰視的強者。
馬孟旭盤膝坐下,掐指輕算,“我那二弟已請鎮元子出山,也罷,正好了結了往日因果。”
金鼇島坐忘岩。
陳九公眺望遠方,見一道黃光向南飛去,輕輕搖頭,“兄長,隻要度了此劫,往日因果就都煙消雲散了。”說罷,陳九公一抬手,一道紫光自指尖射出,直追鎮元子而去。
“教主真乃性情中人。”玄龜的聲音在陳九公耳旁響起。
陳九公雙眼微闔,淡淡道:“吾有一事不明,還望道友為吾解惑。”
在和朋友、自己人說話時,陳九公很少以吾自稱,玄龜也聽出陳九公語氣的不對,“教主有事盡管問來,我若知曉,必定知無不言。”
“好!”陳九公微闔的眼中寒光一閃,“開天四靈與先天四靈可有區別?”
當日玄龜與陳九公初次見麵之時,自稱與祖龍、鳳母、麒麟王合稱先天四靈。如今又與羅睺、紫炁、爡女並稱開天四靈,這其中因果不說清楚,陳九公難免有些耿耿於懷。
玄龜那邊一陣沉默,也不答話。
陳九公沒有等到玄龜的答複,直接轉身離去,回羅浮洞去了。
鎮元子受馬有恒之邀,離東海直往南瞻部洲,剛飛過花果山,鎮元子聽到身後傳來破空之聲,連忙停住雲頭回身觀望。
一道紫光飛來,至鎮元子麵前一轉,化作一杖,鎮元子遙望東海,輕輕一歎,“賢弟大恩,愚兄來日再報!”說完,鎮元子伸手抓住摧天杖。
摧天杖入手,陳九公的聲音入耳,“日中則昃,月滿則虧,三雲聚,聖人出。”
待陳九公話音落下,摧天杖紫光一閃,其中元神烙印散去,成了無主之物。
鎮元子心中感激萬分,握住摧天杖,運功將其煉化。
煉化了摧天杖,鎮元子再次向南上路,“十個元會的因果,今日就了結了吧。”
西牛賀洲,靈山,八寶功德池!
準提佛母望著池中水,神遊天外;阿彌陀佛望著飄來的婆娑樹葉、曼佗羅花瓣,神情專注。
大日如來看看準提佛母,又瞅瞅阿彌陀佛,覺得氣氛有些詭異,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時,地藏王佛穿婆娑樹林來在八寶功德池前,口稱拜見三位教主。
地藏一來,二聖才回神,準提佛母看了地藏一眼,也沒說話,阿彌陀佛卻反常地向地藏問道:“地藏尊者,魔教來者何人?”
“回教主,來人是魔教護法麒麟王。”
“是他?”阿彌陀佛麵色一凝,還是向身旁準提佛母詢問,“師弟,魔祖派出麒麟王,看是對那紅雲勢在必得,我佛門又該如何行事?”
準提佛母笑道:“師兄放心,此事師弟已有安排。”安撫過阿彌陀佛,準提佛母對地藏王佛道:“地藏尊者,可與麒麟王同去,助闡、魔二教一臂之力。”
地藏王佛領命離去,大日如來想了想,才向準提佛母問道:“師兄,魔、闡二教合力討紅雲,我佛門是否當趁此機會奪回西海海脈?”
準提佛母輕輕搖頭,道:“紅雲氣數未盡,此時出手,亦是徒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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